酒其實是王東等人釀製,但是這個酒的好在於每年被他們宅子的九重五行大陣滋養,這是其他地方不可能擁有的條件。
幾人頓時蔫蔫的,覺得源味樓的美味佳肴也缺了味道,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嚐呢,這吃出了味兒,卻被吊著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再得知夜搖光這酒一年隻出五壇,有兩壇還是特定了要贈送的人之後,幾人險些沒有為剩下的三壇打起來。
“一群酒鬼。”夜搖光丟下一句話,就拉著溫亭湛回了他們自己的學舍。
會帶這個酒來,其實並不是為了炫耀或是什麼,隻是這初春容易得病,給幾人增強一下體質罷了,再說好東西自然不能忘了朋友,卻沒有想到就這麼把幾個人給掉了起來,以至於整日纏著夜搖光。
這下徹底的把溫亭湛給惹怒:“我記得我們年前有個賭約。”
所有人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夜搖光壓根就不打算提,蕭士睿則道:“我可是把銀票還有欠條都給了小樞。”
“唔。”溫亭湛淡淡的點了點頭,“最近手頭有些緊,你們身上有多少現銀就先拿多少出來,聊表誠意。”
溫亭湛手頭會緊?相處了大半年,他們都不信!溫亭湛和夜搖光可是一家人,聞遊的姑姑可是給了夜搖光足足兩萬兩酬金,這才幾天,再加上蕭士睿那一萬兩,怎麼可能花的完?
可溫亭湛為什麼會這樣說,自然是故意找茬,為啥找茬,幾個人想了想就把目光投在了夜搖光的身上,貌似近日他們下學上學,隻要一有空就圍著夜搖光在打轉,所以就是這樣惹怒了這位小舅子控?
“我記得秦敦應該還剩下三千八百五十兩,至於你們兩身上怎麼也能夠各拿出五千兩,先還了吧。”見幾人不說話,溫亭湛慢悠悠道。
毒啊,真毒啊,他們平日裏也沒有表現多少錢,也不會像秦敦一樣暴露自己的私房,但是他們身上還真有家裏念著出門在外給來應急的五千兩銀子,可這銀子是一年的零花錢,若是不上報家裏一個合理的銀子去向,就休想再伸手要錢。
“我可不可以隻給三千兩?”秦敦弱弱的說道。
“念你態度誠懇,可以。”溫亭湛笑著點頭。
“豬啊你!”陸永恬不由怒,秦敦不響應,他們還可以裝裝傻,可秦敦都一響應,他們若是不給,就說不過去了。咬著牙,陸永恬一臉肉疼的從懷裏將那張五千兩銀票掏出來,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遞給夜搖光。
聞遊也乖乖的掏了錢,溫亭湛親自拿了欠條劃了一筆賬,夜搖光肯定是不會拆溫亭湛的台,心裏不太明白,好端端的溫亭湛突然想起這一茬,但還是伸手接過來。
“殿下,我可得吃饅頭了,你記得偶爾救濟我一頓。”陸永恬當即向蕭士睿表示他的可憐。
蕭士睿也明白這會兒就他一個人還沒有遭殃,若是他再不聰明點,溫亭湛下一個鐵定折騰他:“我也隻有那點私房錢,都輸光了,現在都貼著允禾和小樞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