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夜搖光搖著頭,實在是太燒腦。
溫亭湛也沒有給夜搖光解惑,而是拉起夜搖光,站起身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我們去何處?”夜搖光疑惑。
“我心中雖然已有了答案,可尚有些疑點需要證實,我們去一趟京兆府。”溫亭湛拉著夜搖光出了門,就牽出了絕馳。
帝都是最大的一個都城,狀元府距離府衙有不小的一段距離,夜搖光和溫亭湛騎著絕馳,也是用了一刻鍾。
“溫大人,您可來了,我們大人可是正念叨著您呢。”溫亭湛一下馬,府衙似乎早有人在翹首以盼,看到溫亭湛,連忙上前接過韁繩遞給身後的衙役,而後親自將夜搖光和溫亭湛領進去。
“趙大人。”溫亭湛才從五品,而京兆尹乃是正三品,相差不是一星半點,就好比金丹期距離煉虛期一樣的遙遠,自然要躬身見禮。
“允禾,快別多禮,你可是我的救星。”趙賄在溫亭湛的麵前可是一點架子也沒有,別說現在有求於溫亭湛,就算不求,也不敢擺譜。溫亭湛不僅是褚帝師的關門弟子,他現在是侍講學士,每日都能夠見到聖上,而且自他入朝以來,陛下每日都宣他講讀文獻,據說聖眷優渥。
“這是內子。”溫亭湛見趙賄將目光投向夜搖光,當日聞喜宴趙賄並沒有去,他到現在都沒有見過夜搖光,雖然猜到可以不好貿然開口。
“趙大人。”夜搖光也是很標準的按照柳氏所教的行了禮,雖然她不耐煩這些,可她是溫亭湛的妻子,自然是代表著溫亭湛,而且她並沒有覺得行個禮是多麼掉麵子的事情,這是這個時代的習性,代表著前世已經沒落的文明禮貌,趙賄看著已過四旬,就當尊重長輩行個禮也沒什麼。
其實最要是本朝除了非常正式的場合,除了見到皇帝,基本都不會動不動行跪力,對女子更加優越,基本很多時候見到皇帝也不是行跪禮。夜搖光除了對下跪有些排斥一點,其他都無所謂。
“溫夫人。”趙賄果然很圓滑,他不會不知道溫亭湛和夜搖光沒有大婚,但是溫亭湛介紹她為內子,趙賄就喚她溫夫人,而後非常有禮貌的移開了目光。
以她的容貌,再沒有可以隱藏的情況下,趙賄隻是初時本能的驚豔之後,就目不斜視,可見在女色上趙賄很正派,難怪溫亭湛看得上他。
趙賄將他們引進內堂,此刻衙門無人鳴冤,趙賄原本正在愁求溫亭湛幫忙的案件,自然是沒有其他比較緊急的事情,便親自招待他們。
寒暄了幾句,趙賄才道:“允禾此刻登門,可是有了線索?”
要知道他今早才決心聽顧元生的話將案錄什麼的送到溫亭湛的手中,看著這個時辰,滿打滿算,溫亭湛也最多將所有的東西過目了兩遍,他不信苦惱了他快半個月,刑部已經開始催他備案的案子,溫亭湛都沒有去調查,就這樣看了兩遍就能夠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