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這是在安慰為夫麼?”他低低沉沉蘊含著磁性的聲音,隨同他輕呼含著他濃烈氣息的熱氣撲在她的耳畔,讓夜搖光渾身一麻。
夜搖光還來不及開口,他細細密密的吻就從她細長白皙的脖子落了下來,在她大腦一片空白之中,她被他推到,壓在撲在地上厚厚的絨毯上……
草原上的初夏依然寒涼,卻侵不了氈帳內的火熱纏綿。
接下來的兩日,溫亭湛依然帶著夜搖光在漠北的草原上縱情高歌,留下無數的美好瞬間與不盡的歡聲笑語,連續玩了三四日,夜搖光終於盡興。
站在翠綠的草坪之上,看著雄鷹在天空之中盤旋,夜搖光問道:“你就是帶著我來玩的麼?”
“玩的不開心麼?”溫亭湛站在她的身後,看著穿了一襲嫩綠色長裙的她,仿佛要和草原融為一體,眉眼俱是一片柔情。
“開心,不過我已經玩夠了,你若是沒有旁的事,我們回去吧。”她想兒子了,宣開陽由著乾陽帶著會洛陽,算算日子今日已經回來。
“有夫君在身邊不夠麼?”看著夜搖光望著藍天,那雙水點桃花一般瑩潤的雙眸,溫亭湛就知道她心中所想,不由有些吃味,上前將她攬在懷裏。
輕輕笑出聲,夜搖光側首看著溫亭湛,用臉蹭了蹭他:“你呀,總是這般孩子氣。明年開陽就要下場考試了,以後就得住在書院,你我整日可見,你還和兒子計較這些。於子女而言,子欲養而親不在是一大痛;於父母而言,我們想和孩子親密無間,孩子卻已經到了展翅高飛的年紀,又何嚐不是件悲傷的事兒?”
說著夜搖光轉過身,麵對著溫亭湛,圈住他緊窄的腰身:“你是我的永遠不可替代,你在我身邊我無憂歡樂,才會思念我們的孩子。若是我和孩子在一起,便沒有心思去思念你,因為沒有在身側的每一瞬都是一種苦熬。”
這樣的話成功的取悅了溫亭湛,溫亭湛輕輕的抱著夜搖光,草原上的風卷著淡淡的綠草想襲來,吹飛了他們的頭發和衣襟,蔚藍的天空,一望無盡的原野,遠方直入天際的高山,似從天邊翻滾而來的白雲,都成了他們的陪襯。
“再等一日,我們便回去。”
夜搖光好奇為何要等一日,難道是因為黃堅還沒有離開的緣故?到了晚間,夜搖光再一次見到了克鬆台吉,克鬆一來,溫亭湛就對夜搖光道:“我們換個妝容,隨台吉去參加晚宴。”
夜搖光什麼都沒有問,就和溫亭湛喬裝了一番,打扮成了兩個蒙古人的模樣,溫亭湛也將他偏白的肌膚化成了古銅色,夜搖光將眼眸畫的深邃一些,穿上了蒙古服,還真是有模有樣。
“喲,哪裏來的俏郎君?”夜搖光痞裏痞氣的兩指捏著溫亭湛的下巴。
“姑娘是想和我敖包相會?”溫亭湛的嗓音也變了,不再是那種清潤溫雅,而是多了幾分力度和豪邁,就連夜搖光都豎大拇指,“不錯不錯,我都聽不出真假,黃堅肯定也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