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這麼大的人了,去哪裏,回不回來,還需要我盯著嘛?”向秋凝卻是一點都不關心的說道。
陳立奇怪的打量著向秋凝,卻見她亮晶晶的眸子,在昏暗的路燈光下,出奇的透亮,問道:“她們跟你聯係過來,說過今天有事不回來?”見向秋凝將手機捏緊在手裏,陳立猛的伸手搶過去,點亮屏幕,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葉南嘉發給向秋凝的一條短信還打開在那裏,“我跟趙晨今天夜裏住學校,你跟陳立好好繼續發展你們純潔的關係,男人有時候能解壓……”
“我上午就是跟南嘉說我們的關係是純潔的,這妮子愣是不信,我有什麼辦法?”向秋凝將手機搶回去,見陳立死皮賴臉的要湊過來,忙伸手將他擋住,說道,“你不要亂來。”
陳立將向秋凝的身子抵在後院樹叢下長椅的椅背上,說道:“我倒是更傾向證明我們的不清白、不無辜——要不我們也來一段純潔的革命友誼?”
“你拿這套破理論拿去騙其他女人發展純潔的革命友誼吧,我又不是十幾二十的小女孩子……”向秋凝這麼說著,亮晶晶的眸子卻盯著陳立的眼睛不挪開,眼波流媚,下一刻就覺得氣有些喘不過來,胸口禁不住劇烈的起伏起來,身子靠到椅背上,要不是陳立將她抱住,她幾乎都站不住。
陳立伸手將向秋凝的裙擺拉上去,伸手要將裏麵的衣襪扯下來。
雖然寧國路188號的後院裏也是林深樹密,但不時有經過的轎車燈光打透進來。
雖然向秋凝也是懷清意亂難以自己,卻還是保持著一絲清醒,努力將陳立推開,喘道:“到屋裏去,我們到屋裏去……”
剛才開院門裏明明都拿出來鑰匙,向秋凝這會兒從包裏七手八腳翻了好一會兒才找到鑰匙,開門時手都有些抖起來,臉像著火似的燒起來,讓陳立盯著不好意思,進屋就趴沙發上死不肯轉過身來讓陳立看到她的正臉。陳立從後麵扯下她的衣物,兩人合作一體……
向秋凝也是咬住靠枕的一角,才沒有讓自己的聲音像洪水般泛濫起來。
陳立也是被向秋凝迷得不行——向秋凝絕對是漂亮的女人,隻是平時將自己包裝得過於古板,但一旦將自己釋放出來,骨子裏都誘人,也令陳立情動不已,兩人發展革命友誼到深夜也完全沒有睡意,陳立爬起來為兩人做了一些吃的,聊著天,過一會兒就有興致繼續發生革命友誼,徹夜不眠,直到清光大亮陳立覺得骨頭架都快散掉,才洗了澡直接在二樓向秋凝的臥室裏睡過去。
陳立一覺睡到中午才醒過來,才覺得稍稍恢複精力,但骨頭裏還是酥的,這時候聽到向秋凝在樓下跟誰說著話:“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啊,都不知道你們腦子在想什麼,我們讀書的時候,男女之間的事情可沒有你們這樣隨意,兩人沒有感情,以後不能在一起,怎麼可以隨便做那種事情呢?——我跟陳立能有什麼?真要有什麼,我還能光明正大的將房子買到他隔壁來?我前天不過是累壞外了,夜裏連叫外賣的力氣都沒有,蹭了陳立一碗麵,就在他家客廳裏睡了過去——睡覺時不將內衣解下來,不會勒得慌,解下來又有什麼,又不是脫光了,就一定是做了什麼嗎?我現在就圖舒服,裏麵就沒有穿什麼,就見不得男人了,你們什麼封建思想?”
“我又沒有一定說你們有什麼啊,我就是說,你心情不好,或者有時候特別有需要,拿陳立解解壓挺好的,隻要不讓自己陷進去就好。”葉南嘉底氣不足的在樓下說道。
陳立實在不知道在經曆昨夜一場大戰後,向秋凝說這些話怎麼還能如此的理直氣壯去唬弄葉南嘉,怕葉南嘉隨時會跑上樓來撞破一切,他趕緊穿好衣服,將向秋凝的臥室收拾好,就翻出二樓的陽台,貼著院牆溜下去。
他洗漱過後,又裝作旁若無事的走回到隔壁,看到葉南嘉、趙晨坐客廳沙發上跟向秋凝說話,走進來問道:“你們昨天兩個去哪裏了,還想找你們吃晚飯來著呢……”
“你昨天幹什麼去的,怎麼一副吃了大煙的樣子?”看陳立滿眼都是黑眼圈,憔悴得不行,而向秋凝一副精氣完足的樣子,葉南嘉不懷疑他跟向秋凝有什麼,隻懷疑陳立昨天夜裏跟其他人鬼混去了。
“趕方案,熬了通宵,你以為我跟你們似的,老板那麼好做啊?”陳立叫苦不迭的坐到向秋凝跟前,說道,“熬了一夜,我腰酸背疼,你們誰幫我按按?”
“去!”三個女人同時給陳立一個白眼,嫌棄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