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途遞上自己的名片:
“李所長,我是袁聰的代理律師,我被授權全權處理袁聰的案件。”
李所長臉上的肌肉抽動著。這個錢途律師背景深厚,據說有親戚和同學在朝中做官。
而且他代理案子,善於死纏爛打,一旦被他纏上,不死也得掉一層皮。
好在這家夥收費非常高,一般人也請不起他。但是圈子裏的人都知道他。現在看這個瘟神出現在自己眼前,李瑞達頭都大了。
“我的當事人就是正當防衛。他一個學生,麵對十幾個手持凶器的歹徒,如果不先下手,打亂歹徒的部署,那麼他必死無疑。
而且我的當事人打倒一個歹徒之後,想到第一件事就是逃跑,把身邊的女孩兒安置好,這完全符合正當防衛的相關條例。
如果這個女孩子落到他們的手裏,可能會遭到嚴重的侵犯。
至於什麼防衛過當都是扯淡,十幾個人打一個,還都拿著凶器,管製刀具,你怎麼能保證你防衛不過當?要不李所長你來試試啊?”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我們證據確鑿。這錄像可以讓法官好好看看,讓法律來評一評,也可以發到媒體上,讓所有的老百姓來評評。
做人要有良心,眼瞎可以原諒,心瞎就罪無可恕了。”
李瑞達所長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件事想善了是不可能了。在他的轄區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原本想偷偷的按下去,但是這個願望看樣沒法實現了。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代表我的委托人葉雲先生和袁聰先生起訴這些人故意傷害。
我們也拿到了,一些商家的證詞和錄像。證明這些人參與黑社會活動,對商家進行敲詐勒索。
另外,另一名受害人葉佳瑩的家長委托我們起訴這些人,限製人身自由,和強奸未遂。”
李所長癱坐在椅子上。他有些傻眼了。這是要把事情鬧大呀!如果這件事他再這麼發展下去,事情就搞大了,他頭上的烏紗就不保了。
要知道,眼饞他所長位置的人多的是,這時候如果誰給他穿個小鞋,打個小報告,那這輩子就白幹了。
想到這裏,他安撫住葉雲和錢途律師。急忙跑到自己辦公室,給上麵打電話彙報此事。
半個小時之後,上麵來人了。葉雲一看原來是熟人。來的正是蘇嬋。人家現在可是刑警大隊重案組的副組長。
重案組組長陳大魁接到這個消息之後。看到監護人是葉雲,於是就來征求蘇嬋的意見。他們很快就達成了一致就算天芒幫的人想對付袁聰想報仇,葉雲也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而且蘇嬋也曾經秘密地向程大奎透露過,葉雲跟班倒洛克販毒集團的勢力有關係的事情。
所以陳大奎組長當然知道該如何取舍。
蘇嬋帶來了陳大奎的指示,對於這幫混混,絕不放過。不僅僅是為了這件事,還要查他們的案底。
另外葉雲提供了他們收保護費的視頻錄像,這已經構成了敲詐勒索罪。再加上故意殺人罪和強奸未遂,總之不做七八年牢,是別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