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永誌這一次不敢怠慢了,他簡單擦了一點藥膏。等到臉上的淤青差不多消了,就急忙帶著杜俊鵬和手下的十個小弟,幾輛車,一行人前往樂嗬幫的總部。
他根本不怕樂嗬幫會對他不利,帶著這些小弟也隻是為了有個排場而已。
當他們到達樂嗬幫總部,也就是原先的窮幫總部這裏時,一個個全都驚呆了。
這還是樂嗬幫的總部嗎?為了收服樂嗬幫,聶永誌一共來過三次。
他對這裏印象還是比較深的。那破敗的院牆和廠房,曾經讓他非常不屑一顧。
但是現在,眼前這座監獄一樣的建築是怎麼冒出來的?貌似他上次來這裏,是二十天以前。二十天怎麼會變化這麼大,難道他們走錯了?
張米蟲還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他對聶永誌還是很客氣。他讓手下人打開了大門。聶永誌的車隊開了進去。然後大門緩緩的關閉了。
院子裏麵的情形更讓他感到吃驚。所有的屋子都被翻新並加固了。院牆的裏麵是各種被用於作為武器的物資。比如石塊,沙袋和空酒瓶。
別小看這些空酒瓶,裝上沙石從牆上扔出去殺傷力一點都不小。
數十個孩子拿著冷兵器正在訓練。
這些人的精神麵貌明顯跟以前不一樣了。
張米蟲把聶永誌和杜俊鵬讓到了屋子裏。看到這屋子裏麵氣派的裝飾一新的客廳,聶永誌覺得窮幫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隻是這種感覺並不好。這變化對於他們天芒幫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想要控製住窮幫難度更大了。
他想不出是誰在背後支持窮幫。難道是九州會?可是九州會如果有這樣的資源,直接投入到跟天芒幫的戰鬥中,效率豈不是更高?
張米蟲讓手下沏了茶。笑嗬嗬地對聶永誌說道:
“不知聶先生大駕光臨鄙幫,有何貴幹?”
“張米蟲,你是屬耗子的嗎,撂爪就忘。二十天前我來過,我跟你說過那是給你最後的機會。
們窮幫是加入我們天芒幫,還是就此覆滅,現在你應該表個態了。
我們天忙幫不是不給你效勞的機會,是你自己不想好。”
“聶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們這裏都是一些老弱病殘,您到底看上我們哪裏了?我們改還不行嗎。”
“張米蟲,你少給我貧嘴,我能看上你們窮幫,是給你們臉,你別給臉不要臉。”
“窮幫?那是什麼?我們這沒有窮幫,隻有樂嗬幫。”張米蟲仍然是樂嗬嗬的。
“樂嗬幫是什麼鬼?”
“我們都是一群窮光蛋,整天嘻嘻哈哈窮樂嗬,所以我們就改名為樂嗬幫。
我們隻想不受欺負,平平淡淡的過日子。
聶先生,你們先忙吧,您是幹大事的人,我們沒這命。無福消受。所以你還是讓我們窮樂嗬吧。”
“你在消遣我,張米蟲,你好大的膽子!”
“不敢不敢,我哪有這個膽子。”
“張米蟲,我來問你,你可有一個外甥,名叫牛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