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路人行色匆匆,不少是趁早擺攤做生意的百姓。 WwWCOM而樸寶英最後以輕撫婉兒臉頰收手,在旁人看來,更像是朋友之間的嬉戲打鬧,因此倒也無人停下腳步看熱鬧。
張殘知道婉兒並未對自己產生隔閡之後,心中一舒,好整以暇地衝著樸寶英道:“樸姑娘倘若想單身一人生擒張某,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然後張殘故意嘖嘖歎道:“這麼大好的一個時機,藤野兄居然不在!真是活該張某繼續逍遙。”
樸寶英一樂,然後柔聲道:“東瀛少皇已經君臨中原,海南島將是他稱霸下的第一站,所以藤野兄也返身南海幫忙去了。哦,對了!琴星雅琴姐不是答應了麼?她曾道倘若少皇能勝她一招半式,便會以身相許哩!”
乍聞琴星雅的名字,張殘依然臉色一暗,不過心神並未如何過多的動蕩,自然沒有給樸寶英留下可乘之機。
也不知怎地,張殘又心翼翼地看了婉兒一眼,或許是“心藏鬼胎”之故。
婉兒見狀,倒是訝然地看著張殘:“琴星雅是誰?你的老相好?”
張殘苦笑了一聲:“別亂話。不過一個朋友罷了。”
婉兒更是不信:“那你怎麼一副捉1奸在床的表情?”
張殘還未話,樸寶英咯咯笑道:“從這方麵來講,琴星雅遠比寶英不講道理。若是妹妹這話傳到她的耳中,你夫婦二人便要做一對同命鴛鴦了!”
張殘不願在這個話題多繞來繞去,淡淡地道:“樸姑娘好似對所謂的少皇很有信心?”
樸寶英似乎有一種與有榮焉的得意,輕聲道:“就像張兄對琴姑娘有著絕對的信心一樣,寶英對他同樣如此!世間最後一顆鳳凰膽,並不是誰都有能力降服並服食的。”
張殘卻嗤之以鼻地道:“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這些糊塗話?無論任何地材寶,縱然提升境界,事後也隻會永久停留在這個階段,再也無法有任何進步。”
“那是你沒有見到過他!”樸寶英同樣不屑地回答。
似乎也沒有多大興趣陪張殘閑聊,樸寶英擺了擺手:“張兄抓緊時間恩愛,畢竟**苦短。而宮本仇世的斷臂之仇,當時在場的諸位,少皇會一個不落得一一討回的!”
過之後,便徑自離去。一群玩鬧的孩童從她身旁叫著跳著跑過,可能是因為兒童的笑容最是真無邪。情不自禁下,她伸出玉手,摸了摸其中一個男孩因興奮而紅撲撲的臉蛋。宛如一個很親切的大姐姐一樣,頗顯莊麗。
樸寶英剛剛離去,婉兒就摟住了張殘的胳膊,問道:“和她之間的故事吧?”
張殘想了想,道:“早忘了。”
婉兒嘟了嘟嘴,微哼了一聲,但是並未生氣,然後狹促般咯咯笑道:“我是誰了嗎?”沒等張殘回答,婉兒又認真地:“那這是最後一次。”
“什麼最後一次?”張殘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婉兒看著張殘的雙眼,鄭重其事地道:“倘若張殘有一對婉兒失去了任何興趣,請及時告訴婉兒。婉兒可以承受背叛,卻不願忍耐欺騙。”
張殘豁然一笑,也是點了點頭,鄭重地道:“敬往事一杯烈酒,醉後再不回頭。”
婉兒這才高高興興地陪著張殘向前走去,不知為何,張殘想到了風雨同舟這個詞。
有時候,愛情其實就是一場誤會。找對時間找對地方,誰都可能愛上誰。然而能陪伴的,能持之以恒的,卻並不是愛情就能駕馭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