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觀鼻,鼻觀心,五心朝,張殘遠遠一旁坐的是要多規矩有多規矩。WwWCOM
宮照玉美目掃視著張殘,喜滋滋地道:“張兄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好玩了。”
張殘苦笑了一聲,可以自己不怕地不怕,看見誰都敢去信口開河胡謅一番,獨獨除了宮照玉。這女魔頭殺人不眨眼,而且不看任何交情,隻有不要命得才會去招惹她。
傳早就告誡過張殘,看見宮照玉,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千萬不能和她有任何交集。隻恨這姑娘乃是張殘所見之最美,所以一時之間把傳的話拋在腦後。到現在,張殘真的感覺有些後悔認識她。
不過張殘還是想到了一事,很誠懇地道:“謝謝宮姐的手段,讓雨兒有了活下去的信念。”
宮照玉喜滋滋地道:“張兄想不想知道照玉讓她做了個怎樣的夢?”不待張殘回答,宮照玉又笑道:“還是算了!因為如果張兄知道了,不僅不會謝照玉,反而會找照玉拚命的。”
張殘不理不睬,眼觀鼻,鼻觀心,五心朝。
宮照玉輕笑了一聲,喜滋滋地道:“張兄有沒有興趣殺郜靈萱?”
張殘立馬來了興致:“宮姐請講。”
看著張殘情緒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宮照玉又是忍不住咯咯一笑,然後才喜滋滋地道:“幫我殺了南宮戰,照玉就幫你殺了郜靈萱,這個買賣劃算不?”
張殘忍不住道:“宮姐空手套白狼的手段倒是爐火純青。”宮照玉笑道:“我坐地起價,張兄可以落地還錢啊!要不這樣,事成之後,這真龍之血也一並贈予張兄如何?”
張殘看著宮照玉揚了揚手中的一個玉瓶,忍不住道:“宮姐幹嘛不找傳幫忙?”
宮照玉喜滋滋地道:“張兄想多了!傳事不關己之事,絕對沒有半點興趣。他是不會理會這一世的任何爭鬥的,即便世人死絕,也休想他皺一下眉。”
聽著宮照玉如此形容傳,張殘心頭略感不舒服,不過也沒有反駁,便又問道:“真龍之血到底有何妙用?”
宮照玉咯咯笑道:“不知道!”
張殘脫口而出:“怎麼會不知道?”
宮照玉又揚了揚那個玉瓶:“這畢竟是世界上最後的真龍之血,照玉隻是看它獨一無二,才把它搶了過來。至於它究竟有何妙用,確實一無所知。而且不隻是照玉,放眼整個世界,知道它有何神奇的人估計也是鳳毛麟角。”
見張殘仍在猶豫,宮照玉喜滋滋地道:“南宮戰他們也在趕來上京的路上,張兄不是過要和郜靈萱再見之時,解決一切恩怨嗎?”
張殘理直氣壯地道:“張某騙過的人,又不止郜靈萱一個。”
宮照玉點了點頭:“嗯,那照玉就能再次欣賞到張兄跪在一個女人腳下,任其羞辱的英姿了。”
張殘霍然而起,怒視著宮照玉。而宮照玉則還是美目審視著張殘,根本沒有半點怯色,喜滋滋地道:“張兄可以拔刀了,算照玉求你。”
張殘深呼吸了幾次,哪敢造次,便又坐了下來,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刀是用來殺敵的,怎能朝朋友揮舞?”
宮照玉咯咯笑著:“但是照玉突然又不想成為張兄的朋友了!因為張兄這個笑容並不甜,照玉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