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完顏無我這邊勢力的人,除此之外,如論是誰,現在選擇要為張殘出頭的話,張殘或多或少都能有一點點的意外。Ww WCOM不過讓張殘覺得最為意外,最為不可能的,就是幫助自己的人,會是隸屬於拓跋俊然的勢力。
拓跋俊然要想立威,之前拉達那次出手,已經足以令人不敢對他覷了,立威的目的也已經達到。而這個無名劍客此時選擇挑釁慕容鷹,便有些畫蛇添足的多餘。難不成他們不怕如此作為,會得罪完顏仲康,使得完顏仲康一氣之下坐視他們的滅亡嗎?
不隻張殘,所有人都以不解的眼神,望著那個無名劍客。
那無名劍客卻是極為灑脫,不為任何目光所動。張殘看在眼裏,卻莫名覺得,這樣的灑脫,依稀間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
慕容鷹到了現在都沒有回過神來,那無名劍客見此情形,便淡然如水地道:“冷某口拙,找不到冠冕堂皇的挑釁理由。如果慕容兄拒絕的話,在下要不把老兄身前的桌子給掀了?”
慕容鷹匪夷所思地問道:“冷兄是吧?冷兄此時的決定,得到拓跋皇子的肯了嗎?”
拓跋俊然遙相舉杯:“冷兄所做的任何一切所有的決定,在下絕無異議。”
眾皆訝然,想不到拓跋俊然會如此看重這個無名劍客。
慕容鷹慢慢站了起來,步入場中,還是忍不住提醒拓跋俊然:“皇子最好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拓跋俊然遙相舉杯:“在下還未醉。”
那無名劍客卻略感不耐:“冷某從未見過如此婆媽的漢子。”
這一句話登時令慕容鷹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而那無名劍客依然不為所動,將長劍豎立身前,灑然笑道:“在下冷光幽,而這三個字,將陪伴慕容兄一生。”
起來,慕容鷹的修為已經算是同輩之中的佼佼者,雖然不是“會當淩絕頂”的那幾個,也算是世間少有了。聽了冷光幽的話後,他自然忍不住笑道:“至少冷兄的信心,是在下生平所未見過的。”
慕容鷹的話,無疑是在嘲諷冷光幽的大言不慚。其實不隻是慕容鷹,即使是對冷光幽心生好感的張殘,也覺得冷光幽把話得太滿。因此張殘忍不住好心提醒道:“冷兄心。”
冷光幽的麵容幾乎被散亂的頭完全遮擋,使人看不得他的真實麵目。不·····過絲下,剛好將他不屑的笑容,恰到其分的表露出來:“心?前一陣子不是聽號稱下第一軟劍的慕容兄,被人抓著臉痛扇了一巴掌麼?”
張殘看著慕容飛幾欲噴火的眼神,低聲道:“此慕容非彼慕容,他們是兄弟。”
冷光幽微笑道:“冷某知道。不過張兄或許不知,冷某和傳也是好兄弟。”
“哈哈哈哈!”
張殘轉過頭,拓跋俊然歉然道:“沒忍住笑了出來,張兄繼續。”
不過張殘知道冷光幽和傳有交情後,便覺得冷光幽出手相助自己,實則就是一件頗為水到渠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