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飄香樓前,張殘左右徘徊,卻怎麼也提不起勇氣去求見綠蘿。 Ww WCOM
關於綠蘿的事情,尤其是感情上的糾葛,張殘也沒有對完顏傷多。人在迷茫的時候,確實需要一個懷抱,能給自己些許的鼓勵和安慰,不過最好還是異性好一點。比如張殘之前經曆過的幾次坎坷,完顏傷最多就是和自己大醉一場,或是打上一架。當時確實無比痛快,不過痛快過後,痛苦依然痛苦,並不減少多少。
這麼一想的話,還是有個能夠互相交心,互相相濡以沫的紅顏知己最好。就張殘來,一個這樣的知己,在需要她的嗬護與溫柔的時候,自己就會歡暢且痛快淋漓地將心中的鬱悶,一股腦兒傾瀉而出。
當然,最好就是將關係至此一步,切莫再有**上的牽涉。否則的話,這份純潔就會變質,那這種關係也就會因此而腐朽。
好吧!那就這麼定了。
那麼先,得先有這麼一個人。
不再多想,時間不多,不容得浪費。於是張殘像是奔赴去一個神聖的所在,臉上故意滿是莊嚴肅穆,踏進了飄香樓。別,除了第一次涉足這種地方的那第一次,自己很少有這麼“羞於見人”的感覺。
半遮著臉,張殘踏著詭異的步法,沒有碰撞到一個人,也沒有讓一個姑娘將自己攔住,就這麼踏上了二樓。
不過剛剛站穩在二樓,一左一右兩名太陽穴高高隆起的高手,麵無表情的將張殘的去路堵住。對於綠蘿的保護,現在可以是重中之重,張殘上次又見過一次這兩名護衛,所以也毫不奇怪。於是抱了抱拳,低聲道:“麻煩兩位大哥,可否告知綠蘿姑娘,在下張殘求見。”
那兩人本來還麵無表情,但是聽到“張殘”二字,就像聽見了爹媽的名字一樣,瞬間臉上的表情便近乎誇張般的急轉。其中一名身材略胖的那名護衛,兩隻拳頭登時就攥得緊緊:“張兄是客人,我們兄弟二人不想將招牌砸了,所以才不對張兄出手。請回吧!”
張殘早就做好了吃閉門羹的準備,隻能苦笑了一聲道:“在下真的有要緊事,請兩位大哥高抬貴手,日後張某必有重謝。”
仍然是那名身材略胖的,轉過頭對著他的夥計道:“我要是現在不幹了,老哥你會不會等領到俸祿之後,請弟喝杯酒?”
他的意思很明顯,是如果他現在不再飄香樓擔任護衛,那麼就能對張殘出手了。
另一個人卻是惆悵地道:“我也不想幹了,怎麼辦?”
張殘默然不語,往後退了兩步,隻是無奈自己沒有那隔牆傳音的能耐,又不想在飄香樓動手放肆。試想敢在上京城開設青樓,並且規模還是屈一指,這樣的老板肯定大有來頭。
也不怪這兩個護衛不給張殘麵子,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們二人夜以繼日的保護著綠蘿的安全,身為綠蘿身邊的丫鬟,慧自然也對他們二人感恩戴德。那麼平時綠蘿和慧,都會對他們二人客客氣氣的,生些友誼再正常不過。所以現在張殘理虧,他們二人於情於理,都不可能給張殘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