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後,他背著的雙手伸出一隻,緩慢而又平穩的拍出一掌。
掌風撲麵而至之餘,伴著一聲尤為悅耳的清鳴之聲,令張殘隻覺一隻浴火的神鳳朝著自己當麵而來。
不宮本滅的掌力雄渾無比,隻那神鳥鳳凰的神聖威壓,便讓張殘肝膽欲裂。
轟然之間,張殘隻覺得如墜爐火之中,熾烈的罡風兜頭而下,張殘根本無可抵擋之下,劍勢一亂,瞬間掩藏在烏光之中的青鋒劍顯露出它的真實本色,翠綠欲滴。
而隨著張殘的劍氣被拍散,熾烈火熱的感覺更甚,甚至張殘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頭、汗毛已經被燎焦,難聞的味道毫不客氣地直往自己的鼻腔裏鑽。
悶哼一聲,張殘急退,直退出五丈之外,方才感覺回到了常溫的地之間。
再看剛才所立之地,其上的青草野花短短一瞬,已經被宮本滅的一掌灼成了枯黃。
宮本滅再度負手而立,並未追擊張殘,否則的話,張殘急進之時又急退的破綻下,根本就是毫不設防的任由宮本滅長驅直入,若真是如此的話,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阻擋之力。
一臉失望的宮本滅道:“這點水平還敢要給夜染塵討回公道?他可是在我的手上足足撐了七掌!”
張殘麵如死灰,哪裏想象得到宮本滅的實力竟然如此驚人,隻以掌風便能令自己一敗塗地。
咬了咬牙,張殘強撐著道:“閣下不過是借了鳳凰膽之威,有什麼了不起!”
宮本滅憐憫地看了張殘一眼,認真地:“不是在下看張兄,以張兄的本事,能近鳳凰膽十丈之內不死,便算是張兄的造化,更何況是吞食它降服它!”
沒等張殘多,宮本仇世淡淡地:“張兄自斷一臂,並道出厚背刀的下落後,再保證今後永不得出現在我的眼前,便可以自行離去了。”
張殘深吸了一口氣,道:“張某該是以搖頭,還是該直接不,來拒絕兄台的提議?”
宮本滅微笑道:“在下已經明白了張兄的決心。”
完之後,他雙足根本未動,眨眼間橫移到張殘的眼前,快到張殘看都看不清楚的度,單掌輕拍而下:“張兄走好。”
一聲清鳴,神鳥鳳凰展翅而來,足可以融鋼化鐵的熾烈,幾乎已經將張殘完全焚成煙灰。
張殘頓覺呼吸之間,吸進去的灼熱的氣浪,更是肆虐著自己的五髒六腑,並直有將它們烤熟的征兆。
劇痛由內而外一絲不落的席卷了張殘的整個身體,又還哪有半點還手抵擋的氣力。
此時一道如雪的白衣飄然落在張殘的眼前,樸寶英伸出皓臂,探出玉手,揮起一片清冷,迎著宮本滅的掌力而去。
砰地一聲巨響,樸寶英一聲嬌哼,嬌軀劇震之下倒向張殘懷中。
張殘本想將她扶穩,然則剛一接觸樸寶英的嬌軀,自己隨之如被電擊一樣,被樸寶英未能將宮本滅完全化去的掌力給震得全身一麻,轟然倒在地上。
剛剛倒地,樸寶英的嬌軀也隨之撲落在張殘的胸膛之上,她鮮豔的紅唇經鮮血所染,美得讓人既傷心又絕望。
一絲血線由著樸寶英的嘴角滴落在張殘的臉頰上,她那美麗的容顏離張殘如此之近,以若不可聞的聲音輕聲:“別管我,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