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可知道,自己是如何擺脫了宮本滅的那團死氣麼?”
張殘此時回想起來,當時宮本滅確實已經被完顏傷給一錘砸死了!他的生機和氣息也確實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
然則令他不明白,為何宮本滅能夠死而複生?
甚至宮本滅死而複生之後,將不知道從哪裏“借”來的冰冷死氣,全都灌注在了張殘自己的體內,肆虐破壞著自己的生機。
張殘徹底糊塗了,所以隻能老老實實地一句:“請前輩指點。”
江秋淡淡地:“兄弟可還記得江某的師尊?”
江秋的師父,是臨安城外一座寺廟裏的得道高僧。
張殘點了點頭,道:“他老人家救過張某一命,並且還向張某的思海中,渡來了一道精純的真氣。”
張殘反應了過來:“莫非……”
江秋沒有回答,再度問:“兄弟為何不能揮出一指頭禪的全部威力?”
張殘點了點頭,道:“是啊!同樣的問題,張某也正想問前輩。”
一聲女子的輕哼,環繞在了張殘的耳邊。
張殘打了一個激靈,這才意識到在自己的“夢中世界”,居然還有第三個人存在。
不過任張殘左顧右盼,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女子存在的跡象。
“快向他請教!能被他指點,這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福分!”
張殘這次聽清楚了,這個聲音是步靜的聲音。
被一個女子強行闖進自己的夢境中,張殘總覺得有點怪怪的。聽了步靜的話後,張殘也是趕緊正經了下來,再度一拜:“晚輩實在不知。”
“無論是一指頭禪還是拈花指法,皆是我佛門最正宗的武功。非最上乘的佛門心法,萬難徹底揮出這兩種神功的威效。”
張殘苦著臉道:“前輩明知張某修行的乃是道家的心法,別什麼上乘的佛門心法,下乘的心法張某也不得而知啊!既然如此,卻為何還要授予張某佛家的絕學?莫不成前輩想讓張某皈依我佛?”
江秋語氣有些淩厲地:“江某的武功傳給了你,便不再屬於江某,而是專屬於兄弟自己。難道連如何運用,如何施為,都要叫江某給你一一指明?”
“沒錯,江某是為你展示了如何使用的技巧。但是運用之妙,存乎一心。若你隻知道照搬全書,充其量是一個迂腐的書呆子!試想一指頭禪和拈花指法皆是世所無雙的絕技,隻要你能將它們徹底變成你自己的武功,其威力或許更甚於江某本人。”
張殘全身一震,如醍醐灌頂,再次誠懇地鞠了一躬:“多謝前輩指點。”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是永遠走不到武學的最頂峰的。”江秋最後這句話,語重心長,似乎還抱有些許希冀的味道。
沒等張殘再度答謝,江秋問道:“你可知自己正處在生死危機的緊要關頭?”
張殘想了想,試探地問:“張某體內的死氣,未能全部盡除?”
江秋搖了搖頭,然後才道:“真龍之血乃是世間至剛至陽之物。然則地之間,孤陰不生,孤陽不長,從無例外。所以無論任何的萬物,皆需要達到陰陽平衡,剛柔並濟,才能夠長久存在。兄弟現在陽剛之氣過盛,若不能盡早調和,半年之內,必然被反噬而死。”
張殘登時眼前一亮:這是作者要給自己開後宮所打的堅實條件啊!喜不自禁地就問道:“前輩的意思是,張某需要夜夜尋歡?好吧,張某不是不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