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1 / 3)

周長鶴看著張殘的臉,慢慢的,他的仇恨之意漸漸消散,似乎真的把張殘當作了周休一樣,眼眸中閃過一絲歉疚:“從到大,你都是那麼的堅強。 ..”

張殘很知趣的沒有任何,他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當一個“聾啞人”,任由周長鶴自言自語即可。

“我還沒來得及誇你兩句,你卻已經永遠不給我這個機會了。”

這一次,周長鶴的眼中竟然隱泛淚光,不過他頂立地,轉身背向了張殘:“兄弟盡量別出現在老夫麵前,不然,老夫真的擔心控製不住自己。”

張殘想了想,終究還是看在他是前輩的麵子上沒有出口相譏。還有一個的可以忽略不計的原因,那就是在這裏和周長鶴翻臉,自己肯定不可能活著走出去這個大門。因此,張殘也能屈能伸的就當什麼都沒聽見。

今夜是何李越約定好的見麵時刻,這夜半時分的,張殘再一次來到了胡家老宅。

李越他與人約定時,早一分和晚一分都不會出現,因此張殘也是掐著點趕來。

一見麵,張殘借著月光便點頭讚許道:“李兄的氣色好了很多。”

李越也聽不出張殘這話是嘲諷多一點還是真心實意的,不鹹不淡的笑了笑,就當什麼都沒聽到。

然後張殘道:“張某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不過因為某些複雜的原因,所以他們現在並沒有打算對付我的意思。”

李越思索了一番後,很中肯的了一句:“看來張兄對他們還有利用的價值!”

張殘苦笑了一聲:“嘿!利用的價值!”

李越也不覺得自己話難聽,臉上並無任何異色。而張殘其實也沒有什麼不悅,因為真話總是不那麼輕易能被人接受的。試想無論是周心樂還是周長鶴,他們已經都已經對自己恨之入骨了,而現在卻依然對張殘按兵不動,自然是因為張殘的存在,還有值得令他們覺得有必要存在的地方。

張殘沒再多想,問道:“李兄有什麼好的提議?”

李越笑著:“張兄可知道,周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

張殘自然搖頭:“李兄這是明知故問了。”

李越點了點頭,笑著:“周休之所以對木雅百依百順,一再忍讓,其實所圖的,是木切紮的地位和基業。木切紮膝下無子,如果有一他駕鶴西歸,那麼他現在所拚搏出來的所有所有,全都會過繼給周休。所以周休對木雅那麼好,就是想做給木切紮一個人看。”

張殘皺了皺眉:“木切紮的東西,不是該給木雅麼?”

李越嘲笑了一聲:“就算金銀可以給木雅,這個大同府城主的位置,莫不成要讓一個女子執掌?周休想要的,是這個可以名正言順武裝壯大實力的官位。”

“剩下的金銀珠寶什麼的,周休自然看不上眼。就算看得上,木雅也已經是周休的盤中餐,是死是活,不過是周休的一念之間。”

張殘歎了一口氣,由衷的:“男兒最有前途的出路,果然是有一個財大氣粗的泰山大人。”

李越對此不作表態,凝重地:“張兄準備怎麼辦?對於木雅?”

若是張殘那晚什麼都沒有看到的話,不定還真的會對李越掏心掏肺,不過現在當然有所保留。裝作很平靜的樣子,張殘:“隻要能破壞掉樸寶英和宮本滅的計劃,張某什麼都願意的。”

李越欣然道:“那麼張兄該想辦法,讓木雅更加對你死心塌地!哦,對了,要不要李某配合張兄演一場英雄救美的戲?”

張殘聽了之後,忍不住略顯古怪地:“沒這個必要吧?顯得多麼的幼稚。”

李越啞然失笑道:“那要不就假戲真做,讓李某找幾個人再汙辱木雅一次,屆時她身心都被摧殘,張兄隻需假意奉承,肯定能更加輕易得到木雅的傾心。那麼對我們的計劃,簡直是大有有利。”

李越肯定不知道,張殘在聽了這話的時候,險些就想直接動手,把李越的舌頭給揪下來。不過他不僅強迫自己鎮靜下來。而且還把握住了李越話語中的字眼:“李兄所的‘再汙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