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1 / 2)

在這後院還好,一來到前院木切紮的居室處,張殘明顯覺得此處的警戒之嚴,比之從前簡直一個地下,一個上。

暗中有無數的眼睛,正在窺探著木切紮的居室。

如果張殘的感應沒有出錯,這已經不算得上是戒備,而是監視了。

張殘沒有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去見木切紮,但是如此怪異的氛圍,卻又讓張殘覺得肯定有見到木切紮的必要。

因為張殘沒有猜錯的話,木切紮應該被軟禁了起來,十有八九,這是出自溫拿之手。

張殘心中一片平靜,因為生出怒火這種情緒上的異常,肯定會引起這些個監視木切紮的高手們的警覺。

張殘心中一動,默默施展出自己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已經夠強橫的精神力,輕而易舉的破門而入,並“見”到了室內緊皺著眉,愁雲密布的木切紮。

不過接下來的問題——張殘並不知道該如何以純粹得精神力和木切紮溝通,他也不會化音成線的絕技,將想要的話送到木切紮的耳朵裏。

所幸現在還不算深夜,張殘便有折返回木雅的房間裏,要巧不巧的是,剛好看見木雅在更衣。

那白花花的肩膀,柔美的鎖骨,毫無遮攔的呈現在張殘的麵前。

木雅自然被翻窗而入的張殘嚇了一跳,張殘卻趕忙擺手:“雅繼續,就當張某不存在即可!”

木雅啐了一口,又拾掇了一下,才問道:“父親不在嗎?”

張殘搖了搖頭,他不想木雅知道的太多,但是他既然這麼以曲線般的方式通知木切紮自己的到來,其實便足以令木雅生疑。

好在木雅雖有些姐脾氣,不過還是能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

不過一會兒,木雅回來之後,塞給張殘一封信。

張殘見木雅一臉的憂色,以及欲言又止的樣子,笑著:“雅無需擔心!塌下來,有張某為你頂著。”

木雅擠出了一個笑容,實話,若非她過人的容顏,這個笑容肯定很難看:“這兩這麼多人找你的麻煩,但是我央求父親幫忙,他卻一直不肯,我就覺得有問題。原來,他是身不由己。”

張殘見木雅也有了一些愁容,心中還是有些後悔讓她知道這些不值得人開心的事情,旋即一想,她畢竟不能永遠生活在粉紅色的公主夢裏,適當的了解一些人世間的醜惡與爭鬥,還是很有必要的。

輕歎了一口氣,張殘將她摟在了懷裏,也在她的額前輕輕一吻,笑著:“相信我,這一切都將過去。”

木雅睜大著閃亮的美目,重重地點了下頭之後,忽然嘟起那紅豔的柔唇,不由分的湊了上來。

當張殘品味到那芬芳四溢的丁香舌之後,很肯定自己嚐到了世間最誘人的美味。

“城東00裏,困龍穀。”

木切紮交給張殘的信上,隻有這簡簡單單幾個字和一塊精致的龍型玉佩。

在古代任何與“龍”有關的事物,皆是子所獨有。任何臣子或者百姓,敢在身上攜帶有關的掛飾,無異於自找死路。

雖金國前身乃是遊牧民族,並無此傳統。但是在金國入主中原的半壁江山之後,金國的皇室別的沒有學到,卻把森嚴的階級觀念學習得爐火純青,並有青出於藍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