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很明顯不是他的本名。
顧所願倒是知道這個人的來頭,輕聲道:“他是東瀛的禦前將軍,本名福源齊葬,來我中土之後,才改名不服全葬。”
張殘點了點頭,顧所願繼而道:“心一點!據這家夥,稱得上是整個東瀛國,東瀛刀聖下的第一人!”
明知對方手段過人,張殘還是在戰略上藐視了敵人一把:“嗬!屁大點的彈丸國還稱不得第一,也敢來中土耀武揚威!”
在這裏忍不住要再一句題外話,這本書的設定中,江湖高手打軍營猛將,絕不像是虐菜一樣一巴掌打翻十個八個。兩者之間,是完全平等的關係。
試想一下,在軍營之中,每操練的都是殺人的法門。他們若是站在擂台上,和江湖高手比武切磋的話,或許會輸的很慘。但是若是真正拚命的話,軍營猛將完全不虛任何名門正派的頂尖高手。
題外話完畢!
張殘這邊隻是和顧所願尋常般的在做交流,哪知那不服全葬卻淡然一笑:“所以,在下才遠渡重洋,欲尋覓可令我一敗的中原高手!”
在這如此嘈雜的環境中,他似乎一字不落的將張殘和顧所願的對話聽到耳中,除了他無比精湛的內力之外,此人的耳力的靈敏程度,也肯定算得上是一種過人的賦了!
話音剛落,隻見那人昂然而出,隻有一步,卻用縮地成寸的步法橫跨幾近五丈之遙,穩穩地他在江心上的一隻舟之上。
隨後他踏波而行,眨眼之間便立於張殘的眼前。
隻能,他走過的這段路程,唯有用“鬼魅”二字作形容。
看上去他隻是走了兩三步,卻越過大江,到達了近百米之外的張殘的麵前。
在普通人的眼裏,他更像是前一刻憑空消失,一眨眼,下一刻便閃現在了百米之外。
不服全葬,姑且就這麼叫他吧!
這人比之張殘,矮上了半頭,但是其昂然站立的站姿,有一種頂立地的氣魄,讓人很心甘情願的低下頭、彎下腰,去麵對他的俯視的特質。
這並不是什麼貴族氣息的高貴氣質,而是純粹的一種試與公比高的豪情,令他有一種令人敬服的底蘊。
張殘沉默了半晌,最後,不得不翹起大拇指:“好身法!”
不服全葬卻是微微一笑:“張兄出劍吧!”
不服全葬很年輕,應該和張殘算得上是同齡。雖他並不如何英俊,但是這等高手的氣質,足以令他成為最閃耀、最吸引人矚目的明星了。
當然,要是擱到現在的話,他還是在娛樂圈沒活路,畢竟沒顏值。
顧所願知道張殘的手邊沒有趁手的兵器,張殘本來想隨便先借一把劍應敵,不過為求謹慎,張殘還是笑著:“兄台可否先令張某看看兄台的刀?”
不服全葬輕笑了一聲,柔聲道:“有何不可!”
但見他在腰間一拍,一把銀光閃閃的武士刀,發出一聲極其悅耳的聲響,嗆啷出竅,並像是認祖歸宗一般,自動飛至他的手上。
實話,隻看不服全葬這出刀的這一手,張殘險些都有些嚇尿了。
總之,要張殘集聚全身的功力之後,拍在劍鞘上,將長劍逼出來,張殘可以做得到。
但是,遠不如不服全葬這看似輕輕一拍,卻已經完美做到的灑脫和自然。
再者,他手中的武士刀在真氣的接引下,自動飛躍至他的手上。如此功力,幾乎都等同於道家仙法中的“擒龍功”、“控鶴術”。
反正,這一手看上去更像是神跡,而不是武功。
“好!”
這裏,就自動同步翻譯了——圍觀的眾武士齊齊諸位,為這一手的酣暢淋漓讚不絕口,也一個個瞪大了眼珠子,看得是如癡如醉。
“你這是在變戲法麼?再來一段行不?”
葉夢琪也睜大了眼睛,拍著巴掌叫好。
張殘唯恐葉夢琪招來不服全葬的殺心,喝道:“閉嘴!”
這算得上張殘第一次用這麼重的語氣和葉夢琪話,倒是把葉夢琪震住了,她當即閉嘴,略顯委屈的看著張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