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武鬆一臉期待的看著蘭何以,現如今這個時候他是已經毫無退路,隻能夠將逃生的希望寄托在蘭何以的身上了。Ww W COM
蘭何以點了點頭,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很是感歎的歎息道:“短短半年的時間,我們卻已經大不如從前了啊,難道遮會真的要完蛋了?”
“大哥,你怎麼能這麼呢,難道你忘了,我們可是……”花武鬆到這裏,便是沒有繼續下去了。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可以了,要是出來的話,那就是另外一番味道了。
蘭何以卻是知道花武鬆的是什麼,卻不由得更加傷感道:“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嗎?對於老大來,我們幾個人固然重要,我也相信老大對咱們這些兄弟的輕易還在,不然當初老大也不會損失慘重的過來救人了。隻可惜,我們之間的情義是情義,一個人一旦沒有了本事,那是毫無用處的,遮會不養廢人,你可還記得?”
花武鬆點了點頭,眼神一陣暗淡下來了。
想當初他們幾個人那在遮會和東華市都是人物,如今卻被王陽弄到了這個地步,不得不很是諷刺了。
不過成王敗寇,這些事情怎麼想都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
“大哥,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你剛才的意思,那是什麼退路啊?”花武鬆隨口問道。
“我打算去寶石那邊坐鎮,到時候我會遙控國內外的路線,這些也隻是一陣風的事情,到了那個時候我的毒品生意會再度開啟。”蘭何以很是淡定的道。
花武鬆倒是知道,寶石那邊都是叢林,而且民風彪悍,最重要的是寶石和華夏的關係一直都很是微妙,雙方因為靠的太近,所以時常都會有些摩擦,尤其是那邊還出產許多的粉末,這就導致雙方的關係更加的微妙了。
他歎息道:“那曾濤聲帶走的那些錢,你知道在哪裏嗎?”
花武鬆想要東山再起,那是可以的,但是如果有曾濤聲帶走的那些錢,那勢必就是事半功倍的節奏了。
蘭何以搖了搖頭。
那些東西都是曾濤聲自己搞的,蘭何以也不知道東西在哪裏。
遮會一向都是如此,即便是他們這些骨幹成員,那互相之間做的什麼事情也都是自己負責的,很多事情都是分開來的。
“哎,若是橋老三還活著,那我們就好辦多了。”花武鬆不由得嘟囔道。
蘭何以心中也是一陣陣的不舒服,想到橋老三死的那麼突然,他更加懼怕留在華夏這邊了。
誰知道王陽什麼時候會盯上他,誰知道他會什麼也被弄死?
最初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不屑於王陽的,哪怕是後來確定了王陽的身份,那他們還是想要幹掉王陽的。
結果呢?結果就是橋老三他們的算計都沒有什麼用,王陽的能力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布局再怎麼巧妙,最終也會被王陽的力量給衝破的。
當初全員都在的時候,仍舊是輸給了王陽。
橋老三借助了那麼多的勢力,最終還是沒有贏過一次,而現在他們的勢力更加微弱了,蘭何以覺得根本就沒有什麼勝利的希望了。
“與其冒險,還不如避其鋒芒,等到老大那邊的事情搞定了,到時候也一定會找王陽算賬的。”蘭何以看著窗外陰沉晦暗的空,意味深長的道。
花武鬆突然狠狠的砸了一拳桌子,他有些不明白的怒道:“馬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們之前弄了那麼多的錢,都給他拿了大頭,結果現在我們這麼被動,他卻是什麼都沒有做。之前還一直讓我們不要弄死王陽,這是當我們是傻子嗎?”
蘭何以依舊搖了搖頭,緊接著道:“這些事情我們都知道,老大也是有他的苦衷。但是現在不是這些事情的時候,好歹他已經提出幫我們重新恢複了。”
花武鬆頓時冷哼道:“哼,當初咱們兄弟幾個跟著馬占,結果看看現在都是什麼下場了?”
蘭何以隻是苦笑一聲,並沒有多一些什麼。
實際上,蘭何以心中對馬占也很是不滿,但是他知道禍從口出,誰知道麵前的花武鬆是不是在釣魚呢?
這年頭,誰都不可信。
花武鬆和蘭何以又是商議了一番。
突然,蘭何以手上的一個東西響了一下,他急忙按下了一個按鈕。
結果那邊卻是沒有立馬回應,蘭何以的臉色立刻就變得很難看起來。
“大哥,怎麼了?”花武鬆很是不解的問道。
“這是我和手下弟的一個聯係方式,現在他沒有反應了,外麵守著的弟被幹掉了。”蘭何以站起身有些慌亂的道。
“啊?那怎麼辦,糟了,難道王陽已經找上門了?”花武鬆也跟著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