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住在楚家,算是感謝楚綏的收留,所以將楚家的家務收拾的幹淨利落。
再怎麼樣,楚綏也是個男人啊,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有一回,他在外頭喝了些酒,回到楚家小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趁著醉意,走進了蕭璿的屋內。
當時的楚雲璃,才剛剛兩個月,尚在繈褓之中。
楚綏醉意朦朧的走近了蕭璿的屋內。
蕭璿當時剛將繈褓中的小雲璃哄睡。
自己才剛閉眼,聽到開門聲音,驚得坐起了身子。
“誰啊?”
她將燭火點燃,楚綏已經摸黑到了床邊。
他上來就想要將蕭璿撲到,嘴裏念念有詞,“璿兒,你如今孩子也生下來了,咱們是不是也能夠進一步了。”
他渾身都是酒氣,剛將蕭璿撲到,蕭璿直接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楚綏的身上,楚綏被踢倒在地上,又不放棄的站起來,“璿兒……你明知道我喜歡了你那麼久,你為什麼還要拒絕我。”
他想要追上前去。
蕭璿卻已閃身躲開,拿起旁邊放置的一張凳子就往楚綏砸過去,“楚綏,當初不是說好了嗎,我隻是住在這裏,你我各自生活。家務我會收拾,就當是報答你的收留之恩。”
凳子直接砸在了楚綏的頭上,他的額頭滲出血跡來。
楚綏吃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伸手捂住受傷的額頭,鮮血順著他的指縫溢出來。
“可我是個正常男人啊,自己心愛的女人,每天都跟自己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我是男人,我怎麼可能沒有需求呢!”
楚綏還欲追上去。
蕭璿望眼而去,直接見到身旁的燭火,她幹脆將那燭火拿起,對著楚綏道:“楚綏,你若是再敢不敬,我便將這燭火丟棄在床榻,大不了,咱們一起死。”
蕭璿的目光決絕。
她是寧死,都不會讓楚綏碰上半分。
蕭璿跟那個繈褓中的孩子死了,楚綏可以沒有知覺。
可是楚綏自己怕死啊,他可不想要讓自己無端端的賠上了性命去。
他的醉意瞬間清醒了不少,“別別別,璿兒,我不逼你了,我不逼你了行吧,我這就走,這就走。”
楚綏一邊說著,一邊往屋門而去。
還真是害怕這房子會被點燃,趕緊的離開了蕭璿的屋子。
蕭璿確認楚綏離開,並且關上房門之後,這才放下燭火,跑過去將繈褓中的小雲璃抱了起來,嗚咽的抽泣著。
…………
思及此。
楚綏的情緒就更加激動了起來。
“她當她是誰呢?還當自己是鎮國將軍府的千金大小姐嗎?居然還這般自命清高,我不嫌棄她是個殘花敗柳就是個好的了,她居然還敢以死相逼,甚至不惜和我同歸於盡!”
楚綏想到那時的場景就生氣的不行。
楚雲璃越聽越是震驚。
所以,這麼說來,楚綏並不是自己的爹。
難怪……
難怪她娘親那般的人兒,怎麼就會甘願跟楚綏這種男人孤苦一生呢?
所以,她在兒時經常看到蕭璿在抹眼淚,其實根本就不是因為楚綏時常不回家,而是在想念她的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