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街道上人潮擁擠人來人往的,到處都是一片黑壓壓的人頭,想要找到還真不簡單,並且也隻是在那個時候看那個撞她的人一眼,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
雲嵐這回有些著急了,倘若找不到令牌的話,她回宮,除非是暴露了身份,否則的話,想要入宮那就難了,而且也不知道偷她令牌的人有什麼目的,萬一拿了她那塊令牌去做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讓她可就罪過了。
劉楠也有些著急,他仔細的想了一下,他偷到雲嵐的令牌是原來所走的方向,隻是想來好像還真是前往皇宮的方向。
不免產生一些擔憂。
好在出了當鋪沒走多遠,便再次看到了雲嵐的身影,而且雲嵐看起來有些著急的,劉楠下意識的嚇得躲在了一旁,沒敢直接露麵。
他想著辦法要如何將令牌還給雲嵐,而不讓雲嵐看清楚自己。
眼睛咕嚕嚕的轉動著。
心生一計。
劉楠快速離開。
也不知從何處找了一頂鬥笠出來。
他疾步的朝著雲嵐的方向走去。
途經雲嵐的時候,將那塊令牌砸在雲嵐的胸前。
令牌順著雲嵐的衣裳滑落下來。
雲嵐低頭一看見正是自己遺失的那塊令牌,趕忙伸手撿了起來,確定沒有問題之後,心下倒是放心了一些。
隻是讓她站起身之後想要看看是何人在那令牌還給他,朝著四周打量一圈,依舊沒有看到那個身影。
失而複得是好事情,盡管沒有找到那個偷令牌的人。
但是令牌既然已經回來了,雲嵐便也不打算追究了,畢竟也不方便追究。
雲嵐將令牌小心翼翼的收好,在去往皇宮的方向走去,這一回有了令牌,那守宮門的侍衛也隻能讓路。
回到了宮中,雲嵐就像是丟失了魂魄般的走向自己的寢宮。
就連寢宮外站著的丫鬟不斷的朝著雲嵐使眼色,雲嵐也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
她開步跨入了門檻,這才發現雲千寒陰沉著臉坐在了首位上。
皇後在一旁也是臉色不太好。
但是雲嵐出宮,畢敬皇後也是從中幫了忙的,皇後的令牌交給了雲嵐,雲嵐才能夠穿成宮女裝的模樣還能出的宮去。
“膽子倒是越發的大了,朕何時說過要解除你的禁足,竟敢穿著宮女裝偷偷摸摸的溜出宮去了。”
雲千寒得語氣帶著一絲怒意。
雲嵐跪在了地上。
“父皇,兒臣……”雲嵐不知道要如何去跟雲千寒解釋,但是她真的是不想要放棄,可是今日出宮了才讓她死心了。
原本一顆鮮活的心髒,卻因為被拒絕的如此透徹,反而鮮血淋漓。
雁南飛已經離開了雲夏國的皇城,她最後的希望也都破滅了,除非她能夠將這個孩子生下來,以後,用這個孩子去跟雁南飛對峙。
但是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她雲嵐的臉麵將不複存在。
皇後看了看周遭的宮女。
吩咐道:“你們全都退下去吧,沒有吩咐,不得靠近。”
他們接下來的談話是不能夠讓別人聽走的,為了雲嵐的臉麵,也是絕對不可以的。
“是。”宮女們全都欠身離開,整個寢宮就剩下了雲千寒跟皇後,還有雲嵐一家三人。
“父皇,兒臣不甘心。”雲嵐看向雲千寒,神色很是堅決。
“不甘心?你不甘心又能如何?雁南飛已經明確的表示他不會娶你,難道你還嫌昨夜不夠丟人嗎?想要把這臉都丟到宮外去嗎?你可還記得你自己是什麼身份。”
雲千寒一掌拍到桌麵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兒臣隻是想要去找到雁王,問一問他為什麼會反悔了,當初他明明說過一定會娶兒臣的,可是如今……”
“你昨夜也說了,這孩子的父親,後背上有紅色胎記,可是雁南飛的後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紅色胎記,還是說你分明就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卻要拉著雁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