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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訛上了,但仔細想想陳楚的也有道理的。
人家十九歲,可能真沒談過戀愛,或許真的初吻也被自己奪走了。
白柔看了看四周,忙緊張:“你點聲,這是在大街上,有話咱們回家去,萬事好商量,你千萬被想不開,你個大夥子,以後的路還長著哪。”
嘿嘿……
陳楚心裏歡喜,這白柔還真是單純,這麼幾句話她就慌了,自己又碰見個極品,真是幸運。
捏著白柔嫩手,白柔把臉轉過一邊,一手撫了撫齊腮短,歎了口氣,一陣的憂慮起來。
陳楚正美美的,邵曉東打來電話了。
陳楚忙按了靜音,衝白柔道:“白姐,反正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能這麼傷害我,我先去辦點事,一會兒給你打電話,你要是不接,或者躲著我,我就從你家六樓跳下去,摔成餡餅給你看。”
“你……你怎麼這樣啊?”白柔無語了,看著陳楚跑開,心裏嘀咕自己真是造孽啊,這下弄了個男朋友,讓同學朋友知道不得笑話死自己老牛吃嫩草啊。
再了,你要去跳樓,那就去跳啊,為啥非要在我那裏的六樓往下跳……
陳楚快走幾十步,才接了電話。
邵曉東那邊嘿嘿笑:“楚哥,昨你跑哪去了?我正準備給你介紹幾個大妞兒呢,你人就消失了,唉,昨累死我了,跟倆大妞奮戰一夜,你電話也沒人接,也不來支援支援弟,我都彈盡糧絕了,得養精蓄銳一陣子了。”
“呃……昨臨時有點事,所以……先走了。對了,我今回紅城,你還在瀚城呆著嗎?”
邵曉東皺皺眉:“嗯?楚哥,我感覺哪裏不對……你是不是昨遇見極品了,然後自己吃獨食了吧?”
“咳咳……我哪是那種人啊?那個,我有事兒先掛了,你那邊有啥事給我打電話。”陳楚掛斷電話,邵曉東那邊又狐疑了起來,輕聲嘀咕:這家夥肯定有貓膩。
陳楚跑回原地,卻不見白柔。
忙掏出電話打了過去,那邊沒接,再打白柔才接了。
“你還想幹嘛?”白柔問。
“嗯,親愛的你去哪了?”
“呼……”白柔深呼吸口氣:“我在公交車上,剛才上公交了。”
“哦,上公交了?幹啥去?”
“我……我當然是去上班啊?不上班你養我啊?”白柔沒好氣的。
“嗯,我養你啊。”陳楚嘿嘿笑。
白柔無奈的撩撥了下秀,想起周星馳電影裏麵的一句台詞,輕聲:“你……你還是先養好自己吧。”
陳楚想到她去上班,又會遇見那個豬頭經理,忙問:“你的單位在哪裏?咱現在都這樣關係了,我都把所有一切交給你了,你應該告訴我的。”
白柔感覺自己被一塊狗皮膏藥貼上了,甩都甩不掉了。
隻好逆來順受的把公司地址告訴他了。
原來這是一家國營廣告公司,這年頭國營的廣告公司太罕見了。
本來是市裏的一個劇團,後來不景氣,看人家弄廣告賺錢了,自己也眼紅也弄了個廣告公司啥的。
結果還是一派衙門作風,到處都是領導,沒有幾個正經幹活的兵。
……
白柔下了公交車,邊走邊看表,已經快九點了,今肯定要挨批了。
不料剛到單位,現自己的辦公桌已經撤走了,一個平時朝自己獻殷勤的眼鏡男在收拾屋子衛生。
“這……這是怎麼了?”白柔有些不解的問,就算是遲到也不至於這樣嚴重吧?
“怎麼了?”這眼鏡男陰險的笑了一聲:“你被開除了。”
“轟……”白柔感覺五雷轟頂一樣,好不容易找了個工作,幹了二十多了,再熬一段時間就到月底開支了,咋這時候把自己開除了?昨喝酒本來她不想去的,但想到在這裏工作,人在矮簷下,沒辦法也去了。她想不明白為啥還把自己開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