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你想怎麼搞他?”邵曉東問。WwW COM
“我想……曉東你手下不是雞多麼,給我搞點情報就行,摸一摸金老六行動,一般都愛去什麼地方,摸清這些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來做。”
“唉。”邵曉東歎了口氣:“楚哥,金老六不簡單了,不光是手下有飛鹿,還有幾個很厲害的保鏢,還有能掐會算的風水師,我也是挺人的,那風水師通曉陰陽,很厲害。”
“哦?有意思,有意思。真那麼厲害,那就讓他去卜算去吧。”
陳楚明白卜算這東西,這是問要命的事兒,正經會卜算的都很少給他人算,那是泄露機,要折損陽壽的,隻是一些半吊子,一瓶不滿半瓶子咣當這樣的,給人卜算,但隻得一些皮毛罷了。
他自己給人卜算,也隻用一用簡單的方法,周易的皮毛算術,還有孔明馬前課進行占卜,隻算一卦,卦象後麵延伸的互卦,卜卦,都不去推敲,如果推敲便是向索命,泄露機。
總之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兒陳楚不會去做。
“嗯,對了,那就連他那幾個保鏢,還有算卦的老頭子都給我查一查,這次把金老六連根拔了。”
邵曉東嘿嘿笑道:“楚哥的對,這些人都是金老六的爪牙,要是把他的爪牙都拔了,這隻老虎就成了病貓了。一隻病貓咱一個腳趾頭就能擰死他。”
陳楚嗬嗬笑了笑。
世界很大,無奇不有,自己萬事不能托大,裝逼是可以的,但也要知己知彼才能百裝不敗。
“曉東,你查這個吧,給你三時間。”陳楚咳咳一聲。
“妥了,楚哥,用不上三。”
陳楚坐了一會兒,邵曉東張口閉口的全是談論女人,陳楚打了個哈欠,覺得這子就是為女人而生,好像一不提女人就沒話題,就不知道該啥了。
自己也挺色的,但也不像他這樣式的。
“走了,你忙吧。”陳楚站起走了出去。
邵曉東雖然是談論女人,但正事不耽誤,已經把消息放出去了,查金老六個底朝。
陳楚打車回杏花村,在路上村支書桃寶樂便打來電話:“陳村長,不好了,出事兒了。”
“嗯?出啥事兒了?誰到咱村幹架了?”
“咳咳咳……”桃寶樂一陣劇烈的咳嗽起來,心想這家夥,怎麼張口閉口的都是幹架幹架啊,還好這子隻是一個村長,這要是官再大點,地球都容不下他了。
“不是的,是其他村的老百姓都把咱村部圍住了,為啥就要本村的菜,不要他們村的,找咱評理哪!”
“嗬嗬嗬。”陳楚笑了,這算評什麼理啊?我願意要誰的菜就要誰的,老子的算。
但一想,老百姓都不容易,其他村也很困難的,再自己做這個二道販子也賺錢不是。
“嗯,行,你跟他們,我這就回去,他們送的菜一定不能參假,實實在在才是根本。”
陳楚隨後給趙方陽打去電話。
“趙姐,今能送菜麼?”
趙方陽一愣,嗬嗬笑了:“混蛋,昨是不是沒吃飽啊?今就還想要?”
“咳咳……不是這個意思,趙姐你誤會了,是我們這裏菜增多了。”
“哦,是這樣啊。那你來吧,不過……你這次得輕點……”趙方陽這話的時候屁股挪動了挪動,好像很害怕似的。
“呃,真的,隻是單純的送菜而已。”陳楚解釋了一陣。
到了村裏,果然村部被圍堵住了,有的村民把菜都拉來了。
見到陳楚,一窩蜂的跑了過來:“陳村長,你不能隻顧著自己村裏人家致富,就不考慮外村人的感受啊,都是十裏八村,鄉裏鄉親的,能照顧都照顧照顧吧。”
“是啊,你不要我們的菜,我們還得趕集賣,賣不掉的都爛在大棚裏了,現在銷售是個難題啊,實在不行,我們少要點錢,比你們杏花村的菜少要兩毛錢行不?你別不收啊……”
陳楚看著一個個憨厚的農民,有些不忍心了。
他是壞,但隻對那些無賴,痞子,仗勢欺人的壞。
而那些仗勢欺人的對老百姓更壞。
這些菜本來都是老百姓辛辛苦苦種植的,每一顆菜都有老百姓辛勤的汗珠。
但農村就是這樣,尤其到了菜旺盛的季節,這菜根本就不值錢了,有時候在集市,豆角隻兩毛錢一斤,茄子還賣出一塊錢十斤的價錢。
“嗯,價格保持原價,但剛才桃支書都跟你們了,不許參假,以次充好。”
“放心吧,陳村長,你要是現這種事,我們的菜都白送,不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