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也裝作聽不出來,嘻嘻哈哈的了一陣問:“對了,蘇總,咱們一會兒在哪治療?”
蘇薇薇笑:“在哪不行呢?我一個胎記而已……”
陳楚搖了搖頭:“蘇總,這不是簡單胎記的事兒,也要走身上穴位的,需要脫光光才行……”
蘇薇薇聞言,臉倏地全紅了。WwWCOM
沒聽過,治療的胎記還需要全脫光?那我這二十六歲的身體不全是被你看光了麼?
我可是堂堂蘇氏集團曾經的總裁……世界五百強企業的冰山女總裁……就是別人想摸我一下手都不能,你竟然要看光我?
當然,那是曾經的輝煌自己,即使現在也不能這樣啊?
見她猶豫,陳楚忙解釋:“蘇總,胎記這東西在臉上隻是表象,實際上跟身體其他器官都有原因的,牽一而動全身,就像臉上青春痘多,實際上是肝火所致,應該少辣,多清淡,多開心少抑鬱,內服為本,藥物為副的,還有一種方法就是針灸排隊,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蘇總這不是簡單的胎記,而更像是一種毒素……或者是……蠱術……”
聽到蠱術兩個字,蘇薇薇不禁身子微微一顫。
陳楚察言觀色,現她這點舉措,心頭一喜,心想還真蒙對了,那她是不是要脫脫脫了,自己還得加點勁兒才行……
“這個……蘇總,醫者父母心,我想您這胎記肯定走訪過不少名醫的,如果一般療法能根治,也不會脫到現在的,蘇總,我陳楚敢用我的人品擔保,你脫掉衣裳也是迫不得已,咱不能諱疾忌醫啊,您看,接生或者打胎的時候很多都是男醫生的。
咱不能因為醫生是男的,就不生孩子了對不對?或者因為醫生是男的,咱就不打胎了對不對?我這隻是針灸,找穴位插針,您看女孩兒打胎的時候也是脫的光光的,男醫生在她下麵刮,刮來刮去的磨磨唧唧的……”
“別了!”蘇薇薇臉紅不已。
心裏恨這個該死的陳楚,道理她都懂,不用他,但這貨舉例子也沒有這麼舉的。那麼多的例子,他怎麼偏偏往打胎上?而且還的那麼的詳細和生動?
自己腦海裏都出畫麵了……
“好的,好的,我不了。”陳楚停住,眼神有意無意的朝蘇薇薇掃了掃:“蘇總,並不能拖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蘇薇薇真想噴這貨一臉。
平息了幾口氣道:“你再讓我考慮考慮。”
“呃,那好吧,我先去忙了。”陳楚也不多呆,灰溜溜的閃人,去大自在火鍋店轉去了。
現在的大自在火鍋店,生意極為的興隆,人滿為患。
樓上樓下全是客人喧嘩的聲音。
正是飯口時間,陳楚也跟著忙活忙活,抽空詢問水姐,後廚的人水姐今不在,一切交給桃杏打理,她現在是這火鍋店的副經理了。
“哎呦……”陳楚摸了摸鼻子笑了,心想沒看出來啊,杏現在還出息了?
問杏在哪,服務員有的認識陳楚,有的不認識,熟悉的告訴他在二樓,陳楚到了二樓,就聽見桃杏嘰嘰喳喳的數落人。
“你們能不能麻利點?幹活磨磨唧唧的怎麼能行?大老爺們還那麼墨跡?動作比女人都慢,能幹傳菜趕緊好好幹,不行趕緊下去換女的上來!”
好幾個男服務員被損的低著頭,見陳楚到了,桃杏不好意思的咳咳了一聲:“趕緊散了,快點去忙,動作都再麻利點。”
幾個男服務員去忙了,桃杏撫了撫頭白了陳楚一眼:“啥時候來的?鳥悄的像個偷兒似的,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啥的。”
“呃,剛到剛到。”陳楚搓了搓手,再看桃杏現在根本不像那個農村女孩兒了,已經換上了職業套裝的短裙,更像是一個女白領啥的,或者像是一個強勢的女主管,這妞兒嗚嗚渣渣的性格生就是領導幹部的料子。
緊身的職業裝把蜂腰肥臀裹挾的豐滿誘人,而桃杏的臉蛋更是惟妙惟肖,生動美麗,撩人心魄。
“呃……杏姐,一會兒或者晚上有沒有時間,咱倆去看看外麵的月亮啊?”
“嗯?看月亮?”桃杏眨了眨杏眼道:“我才不去看那破玩意呢,月亮有啥看頭?你腦袋有毛病吧?”
陳楚一陣吃癟,這桃杏也太實在了,真不懂得浪漫。
“杏姐,其實這幾我一直在想你。”
桃杏聞言臉倏地紅了,雪白貝齒咬著紅唇,手扭捏的掐著衣襟搖擺一笑:“你竟瞎,你還想我?不知道背地裏想著哪個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