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這麼多手下兄弟在,裏麵不乏元老,自己作為老大,這也是真情流露,或者,即使一個不相幹的兄弟如此這番,當老大的就是裝也要裝一下樣子的。WwWCOM
何況這是與自己從底層打拚起來的兄弟了。
“蛇哥。”旁邊兄弟輕聲。
黑蛇輕輕擺擺手,兩眼注視著死去的兄弟,單膝緩緩跪下。
“蛇哥……”其他兄弟紛紛伸手攙扶。
黑蛇緩緩站起身,肥胖手掌慢慢合攏了葛濤兩眼。
“兄弟,濤啊,你去吧,放心,大哥我一定,一定幫你報仇,不管對方是誰,老子要殺光他手下兄弟,殺光他的親友,最後把他開膛破肚,活扒皮給兄弟你報仇雪恨……”
黑蛇的落地有聲,讓周圍兄弟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輕輕站起身,黑蛇看了看兩邊兄弟道:“把葛濤兄弟厚葬……”
“兄弟們,讓開,讓濤哥先走。”手下一元老兄弟喊了一聲,眾多兄弟分開,有人拿過擔架,把葛濤放在擔架上,在前麵而行,後麵車隊緩緩跟著。
這一,紅城很多車掛著白布,很多是黑蛇手下的車,但很多車卻是別的車,有些穿黑衣的人甚至給出租車白布,讓掛在車上……
……
陳楚得知這一消息,神情冷漠下來。
“楚哥,黑蛇這子還真能得瑟啊。”邵曉東嗬嗬笑了笑。
陳楚淡淡道:“曉東,以黑蛇的手眼,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是在那麼幹的,但他第一時間不通官,而是先給那個葛濤出殯,看來是要跟咱死磕。”
“死磕?嗬嗬,楚哥,死磕就死磕唄,咱還怕他啊,你看看他那個樣子,恨不得在腦門上貼上黑社會三個字,這紅城也不是他家開的,幾個意思啊?”邵曉東撇撇嘴。
其他兄弟也道:“是啊,楚哥,我都看不下去了,媽的,出租車還得給他手下兄弟掛白布,這******也太猖狂了吧!讓出租車給他們出殯?媽的,楚哥,你****就對了。”
陳楚呼出口氣,打黑蛇是為了從別地方撒氣,但現在一看這打還真是打對了。
這子還真是欠揍,真以為老大地老二你老三了?真以為沒人治的了你了?
“楚兄弟,這人是有點猖狂啊。”金星擦了擦鼻子。
“嗬嗬,金哥,鼻子好些了嗎?”陳楚關心問。
“沒事,沒事,不過楚兄弟我得一句,邵曉東這貨啊, 下次幹架能不能再多打幾下,別打一下就撤啊!”
邵曉東撇撇嘴:“靠,我是軍師,我要是受傷了,誰出謀劃策,是不是楚哥?”
“靠,你子,竟偷奸耍滑了。”
“嗬嗬嗬……”眾人笑了笑。
“兄弟,下步計劃吧。”龍七麵無表情。
“曉東,下步你怎麼看?”陳楚看了看邵曉東。
此時,屋中就坐著陳楚,龍七,金星和邵曉東,馬華強一幫人在外麵放風,包括馬河,他們不參與會議的。
邵曉東搖頭笑了笑:“楚哥,我出出平常的主意還行,像這種計劃我可不行,這是未來的展,楚哥還得你拿主意。”
陳楚微微笑了笑,邵曉東這貨不是沒有注意,是他不願意而已,畢竟自己是引頭的,他太多不好了,像是喧賓奪主似的,這人是自己的好兄弟,也是個七竅玲瓏心。
“金哥,你覺得呢?”
金星倒是為人極為的實在,心裏想啥,嘴上就啥。
“楚兄弟,我覺得咱們緩一緩,對方正在辦喪事,而咱西楚會以前的兄弟也都走散了,現在剩下這些人不多也,咱們休整兩,他們要找咱的茬子,咱就打他!”
邵曉東見陳楚沒話,眼睛轉了轉笑了:“金哥,我覺得吧,他辦喪事正是咱下手的好時機啊!”他著又挑了挑眉毛,後麵的半句話不了。
“曉東,你這話我不讚成,咱們出來混的要講究一下道義,人家辦喪事咱們怎麼能下手呢,那成啥了,容易讓人更憤怒。”
“憤怒個茄子啊,打他個沒脾氣。”邵曉東嗬嗬笑。
陳楚擺擺手,示意兩人別爭了,問龍七道:“七哥,你覺得呢?”
“我哪知道?打架找我,我喜歡打架,這動腦袋的事兒我可整不明白,你們琢磨。”
陳楚笑嗬嗬道:“那這樣,咱們西楚會要複出,就需要高調,低調了不成,金哥的對,需要修正,咱們修整一,明早上去參加他們的葬禮。”
“啥?楚兄弟,你還要參加他們葬禮?”金星咧咧嘴問。
邵曉東笑了:“金哥,孔明吊孝知道不?裝好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