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算是個不入流的修行者,屬於那種樣樣通樣樣鬆的貨,這種不入流,加上玉扳指地級寶器的緣故,在四方大陣可以進進出出。Ww W COM
不過陳楚想到,這明然道人不是跟著徐墨然麼?徐建國嗝屁歸西了,把他兒子徐墨然交給明然道人照管,這老道肯定是個閑不住的角色,不安分守己的好好帶徐墨然,竟然出來嘚瑟搜的降妖伏魔?
行啊,老子讓你找我的晦氣,先把徐墨然處理了再,讓你沒落腳之地。
“曉東嗎?”陳楚給邵曉東打去電話。
“哎呦,楚哥,在那,在那,哈哈哈,啥事兒啊?”
陳楚皺了皺眉,聽見邵曉東身邊有呼哧呼哧女人的嬌喘聲,就知道這貨沒幹好事兒,他這輩子跟女人最為有緣,如果論質量,自己肯定比他強,但要是論數量,自己跟這貨根本就不是一個起跑線上的,不知道被這貨甩了幾條大街了。
不過邵曉東的審美觀也沒有跑偏,不禁沒有跑偏,而且十分的精準,他人長得帥,不差錢,破嘴還能嘮,姑娘被他騙的太多了。
隻是他傾國傾城的美女還沒有搞定過,陳楚總在這上麵洋洋得意。
而邵曉東也經常腹誹憋屈,認為像柳冰冰那樣絕色美女,就應該跟自己般配才對,偏偏對陳楚死心塌地,真是想不開啊。
“沒啥大事兒,就是想起有個叫徐墨然的貨了。”陳楚打了個哈哈。
邵曉東會意笑道:“楚哥,不就是那個衙內麼?他爹以前是副市長,後來嗝屁朝涼了,現在這個衙內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嗯。”陳楚點點頭道:“曉東啊,咱們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應該做點事情才對,聽那個衙內在他爹以前威風的時候,禍害了不少大姑娘哪?”
“哎呀楚哥,你要不提我都快忘了,這種人渣啊!就應該沒收他的作案工具!”邵曉東把身邊的白花花的女人推了推,跟陳楚嗚嗚渣渣的。
“曉東,做人不能太狠啊,把人家的作案工具沒收了,人家時候還咋打籽兒啊?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陳楚歎了口氣。
邵曉東點點頭:“楚哥,你吧,咋處理這貨。”
“曉東,我覺得吧,沒收人家的作案工具搞的人家不男不女的,終身痛苦的,不如直接一刀宰了他,給他來個痛快,讓他下輩子投胎好好做人,這樣才是積德行善。”
邵曉東咳咳咳了幾聲。
“曉東,你我的話有道理嗎?”陳楚一本正經問。
邵曉東心裏想:“這******更損,人家好事還不如賴活著哪!把作案工具沒收了,最起碼還能看看啊,還能摸摸,聞聞女人,這弄死了啥都沒了。”
不過這玩意兒也講究鏟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讓一個人恨著,不如把他直接狠心的幹掉。
讓這個人從此消逝,想恨自己都不可能的。
“唉……”邵曉東歎了口氣,心裏罵著******陰損,嘴上卻:“楚哥,你真的是太仁義了,讓這貨直接歸西,簡直是仁至義盡,如果是我,肯定讓這貨受盡折磨。”
“唉,曉東,你理解我就好啊,我最大的缺點也就是心慈麵軟了,那個……你抽空找找徐墨然的下榻之處,咱直接給他來個痛快的,燒死他得了。”
“咳咳咳……”邵曉東直接蒙圈了,這還是痛快的?這是極刑好吧?
“楚哥,哦了,這子做的壞事簡直就是罄竹難書了啊!我派出所的朋友那關於他的案底簡直是太多了,騙女大學生上床,而且不知道多少了,女大學生的孩子劈裏啪啦打胎就跟下餃子似的,更可氣的他還搞高中女生,聽還有初中的,這子簡直就是變態啊,聽還要搞雛女……壞事做盡,喪盡良,是時候老收他了……”
“嗯,的不錯,不過曉東啊,找到他做掉他,別留下啥馬腳啊,咱們做好事可不行留名。”
“楚哥明白了。”邵曉東又跟他侃了幾句,隨後掛了電話,看了看身邊的女人,這家夥把被子蒙住頭,把耳朵堵著嚴嚴實實的。
這女人跟著邵曉東時間長久了,也明白,打電話她不想聽,也不能聽。
正所謂,不該聽的不聽,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看到的不看,保密守則麼。
啪啪。
邵曉東拍了拍她白屁股道:“起來吧,去外麵溜達玩去。”
這女人這才從被子裏鑽出來,窸窸窣窣的穿好衣裳:“曉東哥,我走了啊。”
“等等。”邵曉東喊了一聲,女人停住,低著頭,兩手捏著衣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