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霧隱權離開許久,大夏皇主才又睜開雙眸。此刻他的眸子裏陰沉和凶厲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他身為皇者的威嚴。
不得不說,雖然大夏皇主無法左右一些事情,可是他仍然是大夏皇朝的最高統治者。至少在一些範圍內,他仍然是至高無上的。
大夏皇主站立起來,隨之渡步至殿前打開殿門看似隨意的站在殿前階梯之上。
在這裏,他雖然無法像在中央大殿一般,可以俯瞰整座皇城。但是他這寢殿,依舊是皇城內第二高的建築物。
這是第一任皇主所定下的規矩,無論它日是如何偉大的人物坐上這皇主之位。但是其起居之地,不允許高於中央大殿。
中央大殿是整個皇朝的議事之地,無論大夏皇朝那裏出了大事,需要最高統治者決議時,都需要在中央大殿中調動和商議決策。
然而此規矩則是說明,無論是何等人物坐上這最高統治者的位置,都需要把皇朝利益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其實不單是大夏皇朝如此,相信任何一方勢力也都是如此。
皇主坐在中央大殿中,俯瞰整個皇城甚至是皇城之外。這不單是對皇主那至高無上的身份象征,更是一種權傾天下的暗喻。
任何人隻要坐在大殿中,俯視整座皇城時。心中的野望都會因其視覺,而出現擴張。
所謂權力使人腐化,可是此舉非但是利用這腐化化為某種動力,讓這座上之人,一心去思慮如何擴張勢力和自己的權力。
同時,這也是為了中興一個勢力,所故意設計出的一種方法。
不得不說,大夏皇主是個很有野心之人。他可以為了增強自己的實力,從而與域外修士合作。可見他的野心,可不僅僅是局限於大夏皇朝中。
大夏皇主站在殿前,看著皇城中第一高的建築沉默不語。不過,他又好像是在靜靜等待著什麼,氣氛顯得極為壓抑。
可是很快,一名同樣身披紫金龍袍的青年男子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大夏皇主身邊不遠處。
而當這青年出現後,大夏皇主的嘴角處不由得出現了一絲複雜難明的笑意。
“陛下好興致啊,如今外界鬧得沸沸揚揚的,您卻在這有著如此閑情雅致欣賞風景。佩服,佩服。”
青年出現後,負手而立。看著大夏皇主,嘴裏不陰不陽的說道。
聽得青年這話,大夏皇主不由得淡淡的一笑。隨之放眼望向皇城之外的某個方向,臉上露出一絲有興趣的神色。
“純陽王主也不差,千裏迢迢而來,帶上近衛軍來陪朕一起欣賞朕的大好河山。不過可惜,如此美景你也隻能收入心中了。”
大夏皇主這番話可謂是一語雙關,一方麵在提點純陽王主的純陽王朝不如大夏。
另一方麵,則是在警告對方大夏皇朝還不是他所能覬覦的,否則他與皇城之外的數萬軍士將會永遠留下在這皇城之中。
而聽到此話的純陽王主,頃刻間臉色便沉了下來。
“哼!夏天啟,你勾結域外修士,侵占我九洲土地。若是你還有悔過之心,我勸你還是乖乖的交出那域外之人。”
純陽王主知道,自己已經算是違反了三大不朽皇朝自遠古時期所定下的規則。
“若非徹底無法挽回的局麵,三大皇朝之間不允許帶軍士出現在皇朝皇都附近。否則,一律當侵略者處理。”
純陽王主如今帶著數萬近衛軍在皇城之外,這已經算是明麵上對大夏皇朝下戰書了。
不過他在這裏還是埋下了一個伏筆,若是大夏皇主不追究他帶兵駐守在皇城之外的話,必然是心中有鬼。
大夏皇主心裏在打什麼主意他不知道,不過他還是能從一些小事上,推算出個大概來。
“哈哈,王主過獎了。朕雖然沒幹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可是對於勾結域外修士的這個罪名,朕可擔當不起。”
聽到純陽王主口中的話,大夏皇主夏天啟心裏多少有些七上八下的,怕對方是真的知道了什麼。
不過夏天啟畢竟是大夏皇主,即使心裏再有波瀾,也不會輕易從表麵上表現出來。哪怕心裏所想的事,真的被對方猜中。
純陽王主正欲開口,突然間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與大夏皇主齊齊向高空上望去。
隻見一艘戰船不知道何時,已經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皇宮之上的半空中。
無論是大夏皇主,還是純陽王主都是絕頂大能,眼力都非比尋常。雖然戰船仍在高空之上,可是他們都從戰船桅杆上的旗幟上辨認出這戰船的來曆。
“天寧王朝!”
毫無疑問,此刻這艘戰船上的人必然是天寧王朝的王主——寧蕊了。想不到為了區區一名域外修士,在今天三大不朽皇朝的最高統治者居然齊聚於大夏皇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