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璟原本打算繼續閉關,創造基礎的招式,神識一掃,忽然現屋外刀奴一身重傷而歸,不禁麵色一變,哪裏還顧得上閉關,立刻起身向外行去。 WwW COM
推開屋門,一眼便看見刀奴重創躺在一副擔架之上,麵色一片蒼白,雙目緊閉,昏迷不醒。
清琴幾人圍在刀奴身邊,一臉的擔憂之色。另一名看起來五、六十歲的醫生,正在為刀奴把脈,臉上的神色倒是有著幾分凝重。
聽至屋門打開的聲音,除去老醫師之外,其餘人齊齊向嶽璟方向看去。
見到嶽璟,清琴幾人同時站起身來,向嶽璟行禮道:“見過師尊(主人)”。
嶽璟雙眼看著刀奴道:“不必多禮,怎麼一回事?”
清琴看了一眼刀奴,臉上有些難看。向嶽璟一躬身道:“師尊恕罪。弟子不知。”頓了一下,接著道:“方才弟子正與清鈺師弟商議這開宗之事,師尊言這大殿的建造成何等模樣才好。就見刀奴師叔突然上山,一臉的蒼白,隻是喊了弟子一聲,就倒在地上。這位醫師,還是清鈺師尊快馬加鞭,從鹹陽請來的。”
正話間,那醫師也站起身,向清鈺走來道:“太子殿下。”
清鈺道:“張太醫不必多禮,我刀奴師叔傷勢如何?”
張太醫搖搖頭道:“回稟太子殿下,恕下官直言。傷者形式,很不樂觀。”
清鈺有些著急的道:“張太醫,有什麼話不訪直。”
張太醫臉上有些不安之色,低聲道:“傷者……傷者五髒六腑都受到重創,全身的經脈也受創嚴重,幾乎盡斷。下官……下官醫術有限,隻怕……隻怕是因乏術了。下官無能,請太子殿下恕罪。”張太醫躬著身,話一完,汗水不斷的從額頭滑落。低著頭,不敢看清鈺一眼。整個人有些瑟瑟抖,雙腿顫,忍不住就要對清鈺跪下。
張太醫,身為大秦太醫,心中自是明白,太子身為東宮之主,將來是要榮登大寶之人,作為一名太醫,連太子想要救治之人都無法救治,那也明醫術有限,若是太子一怒,足以讓自己人頭落地,張太醫自是心驚膽顫。
“什麼?”清鈺一聲驚呼,一步跨向前,不待張太醫下跪,雙手揪起張太醫的衣口,雙目怒瞪張太醫,剛好阻止了張太醫的下跪。
“清鈺,不必動怒,這非是張太醫之過。”見到清鈺怒,嶽璟開口道。
見嶽璟開口,清鈺自是不會再去責備張太醫,鬆開手,向嶽璟道:“是,師尊。”
張太醫背後早已汗濕一片,見清鈺送開手,連忙向清鈺道:“多謝太子殿下。”再轉身向嶽璟道:“多謝大人。”卻是不知嶽璟如何稱呼,聽到太子稱之為師尊,也隻好稱之為大人。
嶽璟揮揮手,也不看眾人,徑直走到刀奴身邊,伸出一抓,手指搭在刀奴的脈上。
見到嶽璟為刀奴號脈,清琴等人快要屏住呼吸,靜等著嶽璟的回答。
不過幾息之間,嶽璟神色越來越凝重,放下刀奴的手,對清琴道:“清琴、清鈺,你們倆將刀奴輕輕抬進為師的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