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璟之音,清晰的傳入非煙的耳中,讓非煙心中為之一顫。情不自禁的,心中生出一絲懼意。
看到四周漫山的修者,認定嶽璟乃是欺騙之人,咬了咬牙,挺胸道:“嶽宗主,此話何意?在在不明白。眾道友在此,在下隻是出該之言罷了。若是嶽宗主心中懷恨,在下也沒有辦法。為了眾道友的修行,就算嶽宗主要找在下的不是,在下也認了。”
這番話,的大義淩然,大有一種舍身取義的感覺。那些個不知情之人,頓時被非煙這種奮不顧身的勁頭感動。一時間,喝彩聲不斷。
反之,則是對於嶽璟的不屑,還有對嶽璟的討伐。群情激動,大有嶽璟再不出個一二三來,立刻會將嶽璟撕成碎片的架式來。
嶽璟淡淡一笑道:“好一個挺身而出,看來,今日,本宗若是不個子醜來,在爾等口中,本宗隻怕是那欺世盜名、厚顏無恥之輩了。”
非煙沒有開口,隻是一仰脖子。這神情,默認無餘。
嶽璟淡笑著盯著非煙,這笑容,讓非煙心中,感覺一種莫名的壓力。好像嶽璟的眼神,可以看透一切,將自己的外表和內心,都可以看穿。哪怕是自己的思想,也在嶽璟的麵前,如同剝光一般,盡覽無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不過是一個年輕人罷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可能,他不會知道的。”非煙在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隻是一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
“本宗不知道你們何來的信心,可以如此誹謗於本宗。既然你想讓本宗證明,本宗倒是也可以證明讓爾等看看。”
話間,嶽璟又目如炬,緊緊的盯著非煙道:“若本宗可以證明,所言非虛,你非煙,又該當如何?”
非煙心中一緊,看到嶽璟那篤定的模樣,心中一片恍惚,好似嶽璟是胸有成竹。若當真是所言屬實,自己隻怕是討不了好去。
可是此刻讓他低頭,那也是萬萬不可能,色內厲荏道:“嶽宗主,在下乃是替眾道友向宗主要個法而已。若是宗主所言屬實,我等必然不會再有懷疑,再不會阻撓宗主行事。”
嶽璟大笑。
“的這般輕鬆,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你所懷疑,就可以扇動所有人,來汙蔑本宗。待本宗證實之後,就可以輕易的轉身離開,哪有這般好事。”
非煙一驚道:“你待如何?”
“簡單,若是本宗所言非虛,也不難為你。屆時,你隻需要本宗,做個守門人即可。”
“嶽璟,你別欺人太甚。”非煙憤恨道。
“本宗欺人太甚?既然在此想踩著本宗本宗的名頭來成名,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嶽璟,廢話少。你還是自己想想,如何麵對下的同道吧。現在在此逞強,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
非煙念頭一轉,不再與嶽璟糾纏之前的問題,而是把問題又繞回來。非煙認定嶽璟無法做出任何的舉動,可以證明所的話。
“嶽宗主,你也不要拖延時間了,還是解釋一下,為何不讓我等在此參悟?”
嶽璟環顧四周,沉聲道:“本宗之前在此刻下功法,乃是為了讓下的同道在此參悟。那眾位道友可知,此處為何叫道緣山?之前可曾有這樣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