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覺得自己這一句還不夠,陳專又緊接著上一句道:“我曆陽門,如今是人才濟濟,地靈人傑。在本宗的手中,定會將曆陽門發揚光大。”
嶽璟微笑著看著陳專,道:“陳宗主果然是一代雄才。看來,曆陽門在陳宗主的帶領下,定然會越來越強。想必,曆陽門如今的宗門,也是一處上好的洞福地吧。”
陳專立即昂首道:“那是自然。”
“既然曆陽門如今乃是洞福地,陳宗主又何以想起要另立宗門?莫非陳宗主方才所,乃是有意欺騙在場眾人,虛假之言不成?還是陳宗主枉顧尊祖,想要另立山門?”
嶽璟連連幾個問題,讓陳專一時間瞠目結舌,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自己宗門現在的地方不好,那剛才分明已經了,自己現在的曆陽門,蒸蒸日上,乃是洞福地。這豈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前言不搭後語,也是欺騙眾人。
如果曆陽門當真是洞福地,那又為何會想起要另立宗門?修界,一向是尊師重道。既然宗門上佳,又為何要另選宗門之處?這將置祖師等於何地?
一時間,陳專一張老臉漲成紫色,不知道如何回答,是肯定好還是否定好。
祝生在一旁見狀,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此時卻是不好開口。若是他一開口,隻怕也會陷入兩難之境。
四周的眾人此刻見到陳專的樣子,哪裏還不明白事情的真相。陳專當真是看上了道緣山,如今想要來謀奪道宗的宗門之地。
眾人不禁議論紛紛,譴責陳專的無恥。
“原本不聽聞陳專名聲不錯,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人。當真是無恥之尤。自己有宗門,還要過來謀騙道宗的宗門,從未見過這樣的厚顏無恥之人。”
“是啊,原來還聽陳專不錯呢,現在看來,原來也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現在終於露出本來麵目了,真是偽君子一個。”
“不錯,不錯,真是我修界的敗類。”
“居然還敢腆著臉來此大聲吆喝,難道就不怕無顏麵對下人?”
“哎呀,道友此言差矣,我隻管修自己之道,哪管他人如何言論。”
“道兄所言極是,莫非,此乃修得是厚顏之道?”
耳邊傳來眾人的譏諷聲,陳專一張臉紅一陣,紫一陣,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才好。投向嶽璟的目光,充滿著怨毒之色。若不是嶽璟,自己哪裏會變得如此地步,人人笑話,顏麵全無。
有心想要一走了之,可是暗中感受到祝生投來森冷的目光,陳專不禁心中升起一股寒意。隻好直了直身,強忍著麵對四周投來的譏諷和嘲笑,向嶽璟道:“嶽宗主此話何意?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曆陽門宗地,固然是洞福地。可是本宗主在發現這原山之,這原山的元力逼人。為了宗門內的門人弟子,本宗主隻好冒犯祖師,寧願祖師怪罪,也要將曆陽門遷於此處。”
聽到陳專的狡辯之聲,嶽璟不禁搖了搖頭,當真是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若是陳專就此離開,或許嶽璟還會放他一回。畢竟陳專也隻是馬前卒而已,是受別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