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旅行你不覺得寫書會更多內容嗎?”
“哪有一個人的旅行有意境啊。”羅珊娜說。
“好吧,打住,那三個小家夥會不會出事?”羅珊娜翻著背包,把那些化妝品都扔了出去。
汗密爾頓一邊換衣服一邊說
“那這麼容易出事啊,血族小姑娘那個能力看著沒什麼攻擊力的樣子,但那個能力可絕對不是鬧著玩的。他們自保應該沒問題。還有你把防曬霜都扔了幹嘛?你下次要再買我可不陪你出去啊。”
“你知道在沙漠出汗時這防曬霜有多難受嗎?粘糊糊的。還有,你怎麼知道他們全在一起?那兩個可都沒什麼自保能力。那個張自語更是和普通人差不了多少。遇到危險怎麼辦?咱們趕緊去找找他們。”
“你放心,張自語不會出事,隻要他不落單,血族小丫頭肯定會保護他,如果他是和九織畫在一起,要出事也是九織畫出事,那丫頭肯定護著他。”汗密爾頓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羅珊娜有些疑惑。
“你怎麼知道九織畫就一定護著他?”
“我解釋不清楚,反正,她倆……可能很早就認識呢。”汗密爾頓擺了擺手。
“什麼?九織畫可是一直在歐洲。這個張自語一直在亞洲!怎麼可能認識。”羅珊娜有些驚訝。
“那我就不知道咯~我隻知道這小丫頭第一眼看張自語的眼神就不對,如果不是以前認識的話~說不定是一見鍾情呢?”
“你是說這倆還有故事咯?像大多數狗血的言情小說那樣,其中一個失憶了,然後兩人分散了,機緣巧合之下就比如現在,兩人又相見了?”
“我可沒這麼說,說不定就是這丫頭看上他了呢?那小子還挺帥的。”漢密爾頓說。
他抬起頭,再次確認了一下周邊的環境,從二十米以外的地方,地麵幹燥的開裂,和這裏的沙丘形成了鮮明對比。
“別管他們了,我們要先知道現在到那了。”
......
太陽快消失了,它就在地平線的邊緣。
張自語猛然驚醒了,下意識的從地上撐了起來。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環顧了一下四周。
“這是......怎麼了?”
遍地的蛇屍。
沒時間思考原因了。
“織畫!”
他看著地上的女孩。
還有呼吸,很亂!體溫很低。這裏沒人,張自語也沒管什麼,直接把手放在她的胸口感受了一下她的心跳,心跳很慢,幾乎感覺不到。
“該死,血清之類的藥物在燭哪。”
“該怎麼辦?”
他想起野外求生手冊上說的被蛇咬後要吸毒血。
但剛剛九織畫那些高強度的動作,毒素肯定擴散到全身了,更何況傷口不止一處。。
這要是普通人估計早死了。
“水!”他拿起水壺,把九織畫扶了起來,往她嘴裏送。
“喂不進去。”珍貴的水從她嘴角滑落。
意識全無,根本無法吞咽。
張自語含了一口水在嘴裏,輕輕分開了她的嘴唇,直接吻了上去,將口中的水小心而緩慢一點一點渡到她的口中,再用氣息小心的吹下。
不要死啊,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她本來紅潤的嘴唇現在極為蒼白,嘴唇分開之後,帶起垂涎。
他又含了一口水,重複了幾次。
或許是張自語的錯覺,他感覺她的呼吸似乎平穩了幾分。
在沙漠的中心,為了一個剛剛認識幾天的女孩,他用光了所有的水,沒有一絲猶豫。
或許,他根本沒有理由猶豫。
張自語把背包掛在胸前,托著九織畫的腿,他艱難的背上了女孩,他要離開這裏,去找燭,她需要她身上的藥物和她的療傷能力,現在隻有她能救九織畫。
天有些黑了,夜晚的沙漠真的會很冷。
張自語前幾日住帳篷還有挺厚的被子,所以並沒有感覺到什麼。
但現在,當太陽落下,沙漠的溫度急劇下降,天空沒有雲,意味著沒有大氣逆輻射的保溫作用。
氣溫降的很低,大概隻有幾度左右,他感覺自己的耳朵凍的很難受。
沙漠夜間的寒風吹的是身體,冷的是心
他把背包裏所有的衣服,套在九織畫的身上。
自己仍然穿著那件單衣。
“該死,這樣堅持不下去,要生火。”張自語的牙在打顫。
但他真的不想繼續耽擱時間,九織畫隨時都可能死,他必須盡快和隊伍會合。
“不會讓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