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滲出水來了。”張自語抬了抬腳,盡量踩在幹燥點的地方。
人都不喜歡這種濕漉漉的地方。
“這水好臭啊。接下來交給你們了。”九織畫捏著鼻子,跳到了洞口。
對狼人那靈敏的嗅覺來說,強烈的氣味簡直是要命。
“好像在哪聞過這個味。”燭站在外麵的地麵上,皺了皺眉。
“你們怎麼都上去!我也不想在這挖啊,感覺一挖一手泥。”張自語看著兩人。
突然,就像踩在下麵有空洞的沙地上。
地麵突然塌了,
張自語錯愕了一秒,下一秒被驚慌取代。
“臥槽。”
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也沒有任何延遲。
好吧,可能有那麼一秒反應時間和延遲吧,但被他拿來說臥槽了。
他整個人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中。
“張自語!”燭驚叫一聲。
九織畫已經行動了,她縱身一躍直接跳進了塌了之後顯露出來水坑中。
燭也沒多說什麼,跟著跳了進去。
張自語猛然嗆了一口水。
雖然他會遊泳,而且遊的不錯。
但驚慌取代了理智。
溺水過的人都知道,人會本能的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東西。
他也不知道自己抓住了什麼東西,感覺滑膩膩的。
他艱難的睜開眼睛,什麼也看不見。
這裏一片暗。
突然,他頭皮一麻!
他手中的東西在動!
黑暗不是恐懼的根源,黑暗中的未知才是刺激人恐懼感的關鍵。
他也不管那是什麼玩意了,害怕讓他放棄了溺水時抓住一切的本能。
他有些缺氧,下來時嗆了一大口水,憋氣也需要有那麼點空氣才行。
該死!什麼情況!
被恐懼感支配著,他奮力的向上遊。
誰知道呢,這裏好像沒有上下左右,從他掉進去的那一刻,就分不清上下了。
那麼暗,暗的讓人害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在向哪遊,氧氣沒有了,身邊似乎有東西在動,但他什麼也看不到。
情況糟透了。
大量的恐懼擁上心頭。
是要死了嗎?他腦袋昏沉沉的,已經毫無方向的遊了一分鍾了,大量的運動消耗著身體中本來就不多的氧氣。
自從和這些不正常的家夥接觸,自己暈過去不少次啊......希望,是個好夢吧。
這是他的神誌不清後的最後一個念頭,他已經昏迷了。
周圍的顏色變的光怪陸離......下方,似乎,出現了一麵鏡子,鏡子中的人是他,不過鏡子中的人是睜開眼的,在笑。
他沉了下去,穿過了鏡子。
......
亞洲,某國,一棟大樓中,白淨竹把手中的紙撕的粉碎。
“鑰匙!鑰匙在撒哈拉!狼族和血族那些混蛋,他們開始了!情報部門!你們怎麼回事?這麼重要的情報你們都不知道的!”她大叫著。
“他們開始的有些突然,根本沒按原先的計劃行動,或許早就有預謀了。”楚靈回答說。
“該死,阻止不了就把鑰匙給我除掉!”白淨竹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