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蘇醒過來的火槍聞言悶哼一聲，再暈了過去。
火炮氣得站起來：“有本事留下名號，我們紅旗…呃，我們有機會一定登門請教。”
老鴇陪著笑臉插進來：“各位貴客，大家到我們海棠院來都是圖一樂，有什麼誤會開就行了，打打殺殺的多煞風景…”
“誰是來找樂子的？”火炮喝道：“我們是來辦正事的。”
程諾接口：“沒錯，我剛才就了，我也是來辦正事的。”
老鴇心裏暗暗吐槽，到妓院辦正事，哄誰呢？
大茶壺湊了過來，在老鴇耳邊了幾句，老鴇對著單眼英等人的笑容立刻又多了幾分，大客戶誰不喜歡？
看看海棠院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在看熱鬧，老鴇沒有再多想，衝著單眼英和程諾幾人團團作了個揖：“幾位貴客，既然都有正事要辦，那咱們進去再？”
然後衝著大茶壺：“快去找最好的跌打大夫來給這位爺看看傷。”
火炮剛要話，單眼英一個眼神甩了過去。
程諾對這個提議當然也不會拒絕，他來是想找老鴇話的。
大茶壺頓了一下：“老板，寶芝林規矩，不許門下弟子到咱們這種地方來。”
老鴇抬手扇了過去：“誰讓你找寶芝林的人了？”
大茶壺抱著胳膊：“您不是讓找最好的跌打大夫嗎？佛山最好的跌打大夫就隻有黃飛鴻了。”
“回春堂的嚴大夫不也很好嗎？”老鴇氣道：“他又沒這規矩。”
一旁的程諾也鬆了口氣，要真是在這裏碰到黃飛鴻也是件麻煩事兒。
大茶壺辦事還是很利索的，很快就把各項事安排了下去，找人的找人，架人的架人。然後期期艾艾地走到程諾麵前，捂著一直沒有接上的胳膊：“這位爺…”
“我不…”程諾看了一眼，剛想拒絕，緊接著回過味來：“唉？我還真會！”
著伸出手一扶大茶壺的胳膊，微一用力，“咯崩”，恢複原狀。
一旁的單眼英沒有話，火炮卻忍不住忿忿：“這叫剛練一功夫的？這手法，要是沒拆過兩百條胳膊，我就把自己的頭擰下來當夜壺。”
程諾無法解釋這個問題。
老鴇趕緊再過來圓場，其實雙方都沒有繼續搞下去的意願，火炮等人也就是個牢騷而已。
眾人魚貫而入，經過那入門錢的標識時，火炮瞟了一眼程諾，再一次回過頭衝著老鴇：“我聽火槍，你們這入門錢從來沒有不要的，是不是真的？”
大茶壺趕緊上來救場：“今兒我請、我請…”
“不用…”程諾從懷裏摸出一遝銀票，隨手抽了一張拍到大茶壺身上：“沒有一兩的，就這個吧。”
大茶壺翻過來，眼睛一下睜大：“一百兩？”
單眼英鏡片一閃。
火炮調頭就走。
“其實我這次來是想找你們老板問幾個問題，這多出來的就算茶錢，谘詢費另算，”程諾擺擺手，隨口下了點眼藥：“我剛才就想給你的，你不要，結果惹出這麼多事。”
老鴇的眼光象刀子一樣割過來。
大茶壺苦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