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諾回到辦公室,先看了看依舊昏睡著的金生火,然後正準備坐下縷一下行動計劃的時候,士兵進來報告,武田長讓他一回來就去見他。 Ww WCOM
程諾想了一下,跟著那個士兵來到了那位隻在會議時驚鴻一現的武田長房間裏。
剛進門,程諾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這位武田長呆著的房間根本不象給人住的,更象是一間診療室。檢查床、落地手術燈應有盡有,武田長身著白大褂站在工作台旁,正在收拾著東西,手邊散放著刀子、攝子、擴陰器、卡尺等東西。
…醫院的即視感很重啊。
武田長轉過身,看了看程諾停留在工作台上的目光,摘下橡膠手套:“這是我的私人愛好,我對人體的秘密一直很有興趣…你知道嗎?從密碼的角度,其實一個人身體的所有部位都是密碼,人的器官,四肢的長短比例都在傳達信息,都在揭穿他的真實身份,要讓一個人顯露真麵目,先就是要摧毀他的意誌,而摧毀意誌的方法就是讓他現他的身體並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敵人,隻要讓他願意把身體交出來,他的秘密就會完全的呈現在我們眼前。”
程諾感覺自己身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日本人果然,咳,你你們就呆在島上老老實實地拍愛情動作片不就行了,既享受了自己,也娛樂了世界,實在不行在自己國家的電車裏找點刺激就行了,跑這兒來幹什麼?
“已經和他們都談完了?”武田長表情自然地切換了話題:“有收獲嗎?”
程諾回憶了一下王處長跟武田長話的態度,道:“已經有了目標,正準備再試一試…”
“是嗎?”武田長抬起眼睛看了看程諾,轉身拿過一疊文件書信一樣的東西:“這是我剛剛叫人拿來的,他們五個人常用的筆跡。”
程諾接過來,沒有話,主要是不知道該怎麼。
武田長明顯對王處長很信任,接著道:“其中有一個人的筆跡跟老槍一模一樣。”
…老槍?雖程諾是頭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但想來就知道是一個代號,恐怕就是這次要抓的地下黨。不知道的是顧曉夢還是吳大隊。
“你懷疑的對象是誰?”武田長問道:“讓我們來看一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程諾沒什麼好猶豫的直接把心目中擬定的背鍋人選扔了出來:“白副官。”
“白年?”武田長不論是語還是語調都沒什麼起伏,外國人中國話語調一般都沒有起伏,把一份類似筆跡鑒定意見的報告遞給程諾:“沒錯,就是他的筆跡和老槍的完全一樣。”
程諾接過來對顧曉夢等人暗讚…這防範措施做的,連選的替罪羊都一樣。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他反而是這裏麵最不可能的…”武田長話鋒一轉:“地下黨都是很狡猾的,要不然也不會屢屢得手。”
…你們這宮鬥的水平都可以啊。
事到如今,程諾隻能堅持:“這個破綻也也可能是地下黨故意露出來的。”
…當我沒看過宮鬥戲嗎?
武田長抬眼看了看程諾:“王處長果然是高手。”
程諾保持了應當保持的尊重之色。
“這樣吧,我們來分析一下,”武田長道:“你為什麼不認為是別人,比方,金生火?”
程諾整理了一下:“這家夥在外麵秘密包了一房妾,地下黨一般不會幹出這種事,而且之前我才跟他了兩句話,就把他給嚇暈了,現在還躺在我那兒呢,地下黨要都是這樣,我們的工作就輕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