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軍軍官現向對麵看過去,那邊的陣地早已經亂成了一團,所有的機槍手都已經倒下,所有意圖靠近輕機槍的士兵全被打倒,而從對麵往這邊的路上倒處是倒下的士兵。 WwWCOM
即便腦子裏有些昏沉,中央軍軍官也能判斷出,對麵起碼一個排的兵力已被消滅。而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增加中。
因為,幾乎所有殘餘的士兵都在朝著這裏進攻前進。
雖然沒有機槍,但幾十支步槍仍在不間斷向站在哨塔上的那個川軍軍官射擊,子彈打在護欄、塔身上,木屑亂飛,因為塔身較高,從下麵看不清具體的彈著點,不過看上去那川軍軍官運氣好得很,就好象一也沒有打中他,手中駁殼槍仍在不停吞吐,
突然,中央軍軍官象是明白了什麼,身體一下顫抖起來…這根本不是沒有打中他,而是打中了他根本沒有用。
看這個川軍軍官的作派明顯是以自己為餌,要把所有駐守此地的士兵全部吸引到這哨塔之下,然後再一網打盡。
否則,為什麼自己的人明明早已進入了地堡和原陣地機槍的的射程,這幫川軍還不開槍。而且,為什麼那個川軍軍官打死的都是離的遠的士兵?
中央軍軍官再轉過頭,兩個士兵正向自己跑來。
啪啪兩槍,兩個士兵一頭栽倒。
中央軍軍官抬起頭,那個川軍軍官就象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已然再次調轉了槍口。
…自己也已經成了另一個餌。
…這是個惡魔!是個打不死的惡魔!
“不!”中央軍軍官再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
但一切為時已晚,地堡裏的機槍聲第一個響了起來,然後是陣地上的三架輕機槍同時響起,夾雜著駁殼槍的快擊聲。
中央軍軍官向著哨塔衝了兩步,然後頹然地站住,痛苦地閉上了眼。
等他再睜開眼時,所有的一切,槍聲、叫聲、喊殺聲都已經不見,自己坐在一個房間裏,受傷的手也被包紮起來。
“報上你的部隊番號!”一個聲音在他麵前響起。
中央軍軍官抬起眼,兩個川軍士兵站在自己麵前。下意識地四處看看,那個如惡魔般的家夥不在,中央軍軍官鬆了一口氣,突的一陣涼意從身上傳來,他再低頭看去,自己身上的全套製服都已經被脫下。
被他視為惡魔的川軍軍官正在距離不遠的房間裏換衣服,換得正是他脫下來的那套。
不換不行,膝蓋以下全部被打爛了,身體也起碼好幾個破洞,跟乞丐裝沒有什麼區別。
這個擁有精準槍法又打死不死的家夥當然就是程諾。
而整個計劃,從押解人質到程諾孤身上山,再到以身為餌,都出自程諾之手。,
事實上,在抓住那一個班的中央軍後,程諾就已經有這個想法。
對程諾來,拿下這個隘口並不難,難的是怎麼才能把這支部隊全部拿下,一個也不放跑
中央軍的裝備相較川軍而言強了很多,但再強也隻有手榴彈可能對程諾帶來傷害,也隻是可能。之前抓住的那個中央軍頭目和川軍都的很清楚,駐守在這個要隘的是一個步兵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