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村民們隻能把那人草草的葬了,從這件事後,就讓小周天明白,食物才是最重要的東西,沒了吃的,那是會沒命的。
搖了搖頭,甩開這些雜亂的思維,周天背起漁網,單手提著黑鐵塊,就往家走去,片刻後回到了家裏,看到父親正在院子裏劈柴,周天隨手扔下黑鐵塊,放下漁網,對著父親說:“爹,我回來了,這次的收成不錯,足足有三十斤的機靈魚呢。”
周天的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的莊稼人,名叫周成綱,長著一張國字臉,眉毛很濃,雙眼有神,隆鼻闊嘴,身材不算瘦小,也絕對算不上強壯,黝黑的膚色,卻給人一種很有力量的感覺。
周父聞言放下手中的柴刀,笑著對周天說道:“臭小子,這快吃飯的點,你跑那麼遠幹嗎啊,趕緊給老子去吃飯去,你媽念叨你了。”
父親的樣子顯得很開心,畢竟有三十來斤的機靈魚,能換不少生肉呢,這對於周天母親的病是很有好處的。
周天聞言,“哎”了一聲,算是答應了,抬腳就往堂屋裏走去,走了兩步想起黑鐵塊,扭頭看了看,心想這玩意就這麼扔在這也不合適,回頭洗洗放灶台上當墊子得了,嗯,就這麼辦。想著就回頭撿起了黑鐵塊,往屋裏走去。
進得屋來,就看見母親正在給自己擺碗筷,連忙放下黑鐵塊,快走上前一步接過母親手中的東西,說道:“娘啊,您身體不適,還是去房裏多歇息歇息吧,要是忙壞了身子,讓病情加重,那就是兒子的罪過了。”
周母聞聽兒言,連忙說道:“臭小子,你娘我哪有這麼嬌慣?都是一輩子的莊稼人,不幹點活,我這心裏不踏實,身上也不得勁啊。”
周母從小也是莊稼人,娘家姓熊,骨骼寬大,個子也很高,年輕的時候,在這十裏八鄉的也算眾人皆知的美人,現如今年過中旬,倒是越來越顯得慈眉善目了。
周天聞言,無奈的笑了笑,隻好擺好碗筷,自己吃了起來。周母瞧著兒子吃的歡暢,也自心中溫暖,想著,我這兒子就是耐看,畢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看怎麼順眼,這小子像他爹,越長大越是俊了,雖然黑了點,可這大山裏的孩子,哪個不是黑駿駿的?再過的幾年來,還不把這十裏八鄉的小姑娘迷得神魂顛倒啊,周母越想越是開心,竟而笑出聲來。
周天望了望母親,滿腦子問號,端著飯碗摸著腦袋,一臉怪異的問道:“娘,您笑什麼呢?我臉上長出花來了嗎?”
周母聞言笑得更歡了,滿臉慈愛,說道:“臭小子,說什麼呢,娘就是想笑笑,不成啊?”
說著,周母也感覺不好意思起來,遂轉移話題道:“兒啊,你這次去網機靈魚,怎麼提著這麼塊黑乎乎的玩意回來了?這是什麼啊?”
周天回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就是網機靈魚的時候,一塊給網上來的,這東西挺沉,反正撿著了,我想著就帶回來吧,墊墊床腳桌子腳啥的,也挺合適。”
周母聞言,也不疑有他,說道:“那也是,反正是個東西,咱山裏人就能給用上,不過,這玩意沾了這麼多泥土,黑乎乎的,挺髒的,我給你去洗洗去。”說著也不等周天反應,提起五十來斤的黑鐵塊就往井邊走去。
周母是個閑不住的人,莊稼人氣力也大,倒是沒費什麼勁,三步兩步的就到了井邊,利索的打了一桶水上來,就著桶便洗了起來,周天也沒在意,三下兩下扒完了碗裏的飯,這餐也就算是對付了。
剛想回房打個盹來著,就聽院裏母親喊道:“天兒,你來一下,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周天聞言,連忙往井邊走去,看到母親立著一塊長方形烏青色塊狀物,心想,這大概就是黑鐵塊原來的模樣了吧。
周天走到近前,仔細端看,就看見這清洗幹淨的黑鐵快,其實並不是什麼鐵質的東西,反倒是更像玉石,再細細看去,卻又發現也不像玉石,因為玉石比這玩意透亮。
年前鐵牛得了塊玉,說是爺爺輩傳下來的,鐵牛拿著稀罕得不行,時常拿到周天眼前顯擺,是以,周天對玉倒是有些認識。
這玩意非金非玉又似金似玉的,怎麼看怎麼透著股子怪異。周天用手比劃了一下,發現這玩意大概十五公分寬,長度有四十公分左右,厚度大概不到兩公分,整個看上去扁扁的,古怪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