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華還正自開懷大笑呢,一旁的青玄子聽罷,卻是另一種神色,老道扯著周天的手,說道:“天兒,此事,嗯···為師認為,此事怕是有些不妥,隻是何處不妥為師一時也說不上來,天兒,你這些天要小心啊!”
青玄子說這番話,其實是有原因的,他打眼一看周天的臉色,就感覺有些不對的地方,也說不上什麼印堂發黑,有生命危險之類的,隻是周天的臉色紅裏帶黑,似乎是要出點血的樣子。
而且周天跟周文華站在一起說話,周文華的額頭卻是越來越黑,隻是周天一離開周文華身邊,周文華又恢複如常,十分的怪異。
按照以往來說,要是其他人,青玄子掐指一算就知道前因後果,可是唯獨自己這徒弟算不了,幾年前不是還被虛空神雷轟吐血來著嗎···故而隻能這麼含含糊糊的交代一下徒弟。
周天聽到老道的囑咐,心說就大山裏這塊地方,能和我周天過招的也就青玄子師父了,其他人根本都挨不到我邊,遂也沒當回事,含含糊糊的應付了老道幾句,便繼續做自己的學問去了。
且說另一邊,老高這群人回到了住的地方,正總結經驗教訓呢,因為事情是老高挑起來的,最後又沒落到好,老高被一幫人狠狠的刮了一頓。
老高心說,當時也不知哪根腦筋抽抽了,中了這邪門風,非要去惹這麼個鄉下小子,被人家這一頓胖揍,牙都掉了一地,這可真是被人揍的滿地找牙啊!
偏偏那小子還挺有理,說不過人家又打不過人家,這回是要麵子沒麵子,要裏子沒裏子,可算是摔了個大跟頭,一幫人一合計,都覺得這事不能這麼算了,要報仇!
可是報仇怎麼報呢?有人出主意說要把來這的知青都召集起來,一起上門討公道,可是馬上就被否決了。
雖然來小山村的知青也有那麼三十來口子人,可是就以那小子的功夫,哪怕再來幾十口子人,估計也不頂事,沒見他揍翻七八個人隻花了半分鍾嗎,基本一拳撂倒一個。
況且這事說起來也挺沒麵子的,告訴其他的知青,他們幫不幫忙還另說,要是一起笑話咱們,這還不夠丟人的···武鬥鬥不過周天,文鬥又差些火候,嘖···挺惱火的。
一夥人吵了半晌,也沒拿出個正主意來,便紛紛愁眉苦臉的抽起了葉子煙,老高見這樣也不是個辦法,人心散了隊伍可就不好帶了,遂說道:“慫誌粉,事情已經是這樣了,佛看也肥別的飯法,隻能慫長計議了。”
“從長計議?你說怎麼從長計議?哥哥我最慘,掉了三顆槽牙,你還從長計議,你計議二十年我這牙也長不回來了”一個矮個子不滿的吼道。
老高一聽這話臉就紅了,事是自己挑的,人是自己攛掇要打的,被揍了自己也是先跑的,這事做的是不老地道,遂紅著臉,咧開大嘴指指自己的牙,嘴裏漏風的說道:“我這也笑了顆墳牙呢,你就福要生氣了,咱分隻要傳結起來,一切反送派就都是紙老府!”
老高說完,另一人接過話頭說道:“老高,現在不是說這些廢話的時候,你還是說說你的想法吧,讓同誌們也聽聽”
“這個要我嗦伐,其思也簡三,我分打福過撒,可以找撒親近的人麻花啊,掃時候給撒安個反送的碎行,四然能鬥使撒”老高說完,就看著其他人,想看看大夥是個什麼意思。
其他人在腦子裏反複把老高的話倒騰了幾遍,才算是弄明白老高說的啥,不由苦笑起來,心說這老高也挺慘的,話都說不囫圇了,算了,不怪他了。想罷,眾人異口同聲的道:“行,就這麼辦!”
眾人計議已定,便紛紛踴躍的發言道“我去了解那小子的背景”
“我去找人問問他有什麼最重要的人”
“我去······”
見到眾人眾誌成城,老高一時十分激動,裂開大嘴豪邁的說道:“慫誌分,撒裏有壓迫,撒裏就有反抗!就賽黎明前,向席人發起慫攻發!”邊上的人聽罷,都憐憫的看向了老高,這孩子廢了啊,以後出去得帶翻譯···
就這樣,一場針對周天的算計,轟轟烈烈的展開了,每天都能看見那七八個人四處竄訪村民,旁敲側擊的了解關於周天的一切。
老話說的好,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有些村民開始很不待見這幫偷雞摸狗的家夥,可是也耐不住這幫人的死纏爛打。
不到一個星期,周天的底子就被他們摸了個清清楚楚,就連周天爺爺怎麼死的他們都打聽出來了,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可見有些人還真是得罪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