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現在我相信,不是這個原因,那麼請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跟著我?”淩寂攤了攤手道。
“我高興,關你屁事!”花媚兒罵出了口,看來淩寂先前要搶羅飛雨針的樣子確實給她留了相當深刻的印象。
“我媚兒姑娘,那你到底是為什麼那麼喜歡跟著我?”淩寂臉色開始點點不耐,再好的脾氣也是有限度的,更何況他現在時間很緊,不適合陪花媚兒在這裏玩孩子過家家。
或許也是看出來淩寂的不耐煩了,雖然心中暗罵淩寂沒有耐心,但是還是不情不願的開了口:“不錯,一開始我的確是在跟蹤你,可那是因為好奇,現在嘛……”猶豫了一下,花媚兒不好意思的細弱蚊蠅的聲音:“這接近死亡沼澤內圍的地方太危險了,我遇到了很多比我強的武者,應該還會有不少強大的靈獸……”
花媚兒跟蹤他居然是因為想找一個護身符,這個理由讓淩寂無語的同時又不得不正視。
“你不是有羅飛雨針嗎?你還怕什麼?”淩寂問道。
“我都了,那是我父親的,是家族給家主防身所用,我用了,我父親會有大麻煩,不定家主之位就沒了。”花媚兒解釋道。
“可是我現在還有正事,不適合帶著你!”淩寂耐心道。
“可是你占我便宜了,你就這麼不負責任的丟下我不管嗎?”花媚兒梨花帶雨泫然欲泣道。
“那是你占了我的便宜。”雖然得理直氣壯,但淩寂內裏還是有些發虛,因為那時他的昏迷就是裝的。
花媚兒雖然不知道淩寂所想,但她還是把女人生的柔弱形象扮演到了極致,悲傷的麵容,無比傷感的氣息,輕語道:“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負責任,我不怪你,也不會再纏著你了,你走吧!”那一副拚命忍住眼淚不讓它流出來的弱女子形象,極為惹人憐惜!
……
山洞中,司空憐月披著淩寂的黑袍站在了石床邊,縷縷遮掩不住的春光泄露於外,誘人無比!因為先前淩寂失去了理智,下手沒輕沒重的,司空憐月銀白色月袍大半被淩寂扯破。寬大的黑袍內,司空憐月僅僅穿著貼身的衣。玲瓏嬌軀完全被寬大的黑袍包裹,但是一些圓潤的曲線凸顯的痕跡是免不了現出形狀。
陣陣熟悉的氣息傳入司空憐月的鼻尖,熟悉的溫暖,就好像此時披在她身上的黑袍就是淩寂的懷抱般。
“冰塊,我到底該怎麼辦?”司空憐月眼睛中盡是迷茫之色,她不像淩寂因為《冥典》可以根據自己需要調整理智和情緒,兩百多年的感情重負與現實相交織,直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靜靜的呆了好久,努力的梳理自己的記憶和情緒,可是眼中的迷茫完全沒有散去的跡象,反而呈加重趨勢。
“嗬嗬,如果當初我們能夠相遇,或許我們就真的能像那夢境一樣了吧!”司空憐月臉上幻夢與苦澀交織,難以分離。
可惜,現實就是現實,不可變幻!
抬頭看著淩寂在山洞頂的留字,司空憐月的眼瞳猛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