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這伏龍門還有些家底,房屋建築之間竟然也摻雜了陣法,可惜沒我霍叔叔狼幫的陣法厲害!”黑夜之中,五個黑夜人之中的一個看著伏龍門的房屋,驚訝道。
“你也能看出來?”柳兒驚訝道。
“當然了,從到大,我學的東西羅萬象,無物不包,區區陣法,算得了什麼。”蒙飛傲然道。
“別吹牛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可不會什麼陣法!”歐陽汐翻了翻白眼道。
“這好辦,歐陽你跟著我走不就行了。柳兒姑娘肯定也會陣法,讓她帶著端木姑娘和淩大哥。”蒙飛笑道。
“我才不跟著你,我跟著柳兒姐姐。”歐陽汐鄙棄道。
蒙飛臉色一下子就垮下去了。
“我也會點陣法,如此,蒙飛帶著端木姑娘,柳兒帶著歐陽,我獨自行動,怎麼樣?”淩寂開口道。
“沒問題,就這樣決定了!”端木欣爽朗笑道。
柳兒和歐陽汐都讚同,蒙飛一人之言自然是無足輕重。
五道人影分成三路,潛行進入了伏龍門裏。
……
淡淡的紅色燭光裏,照亮紅色布滿的房間。
新娘子端端坐在床邊,麵色有些蒼白的新郎靜靜的看著那新娘呆滯的眼神好久,不知道什麼時候,終於反應了過來。
“紅燭,我知道你恨我爹,可能也恨我,現在要你嫁給我,對你而言是一種巨大的折磨,但是我也沒有辦法了!”孔溪麵色痛苦,道:“我爹想要斬草除根的殺了你,可是我怎麼能……怎麼能讓他殺了你!我跪在他身前,以死相逼,他隻有我一個兒子,這才放過你!”
“我能怎麼辦?”孔溪與新娘子相對而坐,神色黯然**,無比痛苦。
“為什麼我們要生在孔家和阮家?”
“如果不是這樣,我們很至於此!”
新娘子眼神無神,偶爾轉動,隻是在看見孔溪喉嚨間一道長長的血痕的時候,眼神波動了幾下,旋即隱去。
壓抑的氛圍在這個房間中蔓延,越來越沉重。
“紅燭,不是這些了。”孔溪突然笑了笑,蒼白的臉上浮現強擠出一縷笑容,道:“今開始我們大喜的日子,怎麼也要高興點!”
孔溪端起金製的酒壺,往金製的酒杯裏倒了兩杯酒,強笑道:“合歡酒,成親自然不能少!”
當孔溪將合歡酒塞進阮紅燭手裏的時候,她沒有拒絕,孔溪情意綿綿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她,扶起阮紅燭纖弱無力的玉手,一隻手喝完了自己杯中酒,一隻手喂阮紅燭喝完了她杯中的酒。
“紅燭,我們終於成為夫妻了!”孔溪麵色微微泛紅,慘白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血色。
“孔溪,你還記得我們曾經的誓言嗎?”阮紅燭終於有了反應,眼睛終於有了一線光,顫巍巍的手輕輕撫上了孔溪慘白的臉頰。
“誓言?”孔溪一愣,似乎想起了什麼,道:“生死與共,永不相棄?”
阮紅燭在燭光下顯得紅豔的臉頰帶出一抹病態的潮紅,道:“那這樣,就讓我們一家三口在地下相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