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波指著歪脖子樹道:
“那就是懸掛屍體的樹,樹下麵就是斷崖了。”
肖安慢慢的走近歪脖子樹,心翼翼的往下看了看,數百丈高,讓肖安緊繃的臉抽搐了幾下,這要是掉下去肯定沒命,但是這Z縣的人還有人喜歡過來,向下看,要是當時看到死屍被嚇得腿腳軟,這可就很危險。但死者為什麼被懸掛在這裏?就是為了吸引人們的眼球,還是另有原因?肖安想著並望著前麵的村子。
施佳望著前麵的村子,她沒有要欣賞的意思,太高了讓她腿都有些微微抖了,她趕緊走得離老牆更近,眼光在老牆上肆意的查看著。施佳有恐高症,要知道有恐高症的人看著這麼高的地方都會兩腿軟,然後腦袋一陣眩暈,裏麵全是自己會掉下去的恐懼感。
黃波隨沐子生靠近深思著並蹲著的肖安旁,沐子生在歪脖子樹根旁抓了一把泥土,湊到鼻子邊聞了聞,然後道:
“安哥,關於這起懸屍,是自殺還是他殺你怎麼看?”
黃波接過話道:
“自殺可能性很,但是也不能排除自殺,如果是自殺有兩個疑點,第一是為什麼選擇在這裏掉死,第二是這斷崖這麼高跳下去也能死,他何必那麼麻煩呢?但是又找不到凶手為什麼將人殺死掉在這裏的證據,或者是死者是怎麼上來的,他是主動上來的,還是被威脅上來的,總不能凶手背著屍體上來。”
肖安瞅了瞅遠方,然後道:
“我先推翻你前兩個疑問,第一選擇在這裏吊死的目的可能是因為這裏對他而言有什麼特殊的意義。”肖安目光投向老牆,黃波也看了看老牆,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但又腦子裏一片空白。
“第二,也許死者看見這麼高,怕疼不敢跳下去,所以找繩子然後自己跳下來,窒息而亡也不是不可能。”
施佳在老牆邊也漫不經心的道:
“是的,死者麵臨死亡的時候有很多思考,有的怕疼,有的又怕難受,就像有人跳河怕難受,有人跳樓怕疼,其實是心裏作用不一樣,選擇死的方式就不一樣,如果死者自殺非要選擇這種方式也在情理之中。”
黃波點了點頭,的確也可以這麼,然後死者就選擇在這裏自殺了,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沐子生推了推眼睛,然後道:
“至於你所的總不能凶手背著死者上來吧,這也不是不可能,這裏還可以背一段時間休息一段。要知道今早的晾屍,極大可能是凶手扛著屍體上燈塔上去,然後再‘晾’在燈塔上的。”
黃波表情有些吃驚,心裏更是大驚道:
“什麼?十五米高的燈塔,扛著死屍上去?燈塔幾乎接近垂直,就這樣爬上去都有些吃力,還要扛一具接近一百斤死屍,普通人根本辦不到。”
施佳又在一旁接話道:
“還有就是嚴格意義上來,死屍感覺比活人重,雖然本質上來死人應該比活人輕,隻不過死人軟綿綿的,不會配合活人的動作,所以一個人扛感覺起來是向下滑,比較沉重的。還有迷信的法是人的魂魄被鎖在身體之重,掙脫不出來,於是隨著屍體,體重增加。當然這是迷信法,並不可取。”
沐子生眼光銳利起來,然後的道:
“我也覺得凶手不可能將死屍扛向燈塔頂端,但是目前最大的可能就是這樣,所以你所凶殺者不可能背著屍體上來,根據“晾屍”一處也可以推翻。”
肖安聽到沐子生的回答,然後深思的點了點頭,他相信沐子生所的,再扛一具屍體爬山也不是做不到,不過凶手心理應該有些異於常人才是,他再回頭望一眼蜿蜒曲折的階梯路。
黃波吞了吞口水,然後慢慢道:
“那你們的意思是什麼?我已經搞不懂了。”
“證據,我們需要證據來證明屍體到底是什麼死因。”肖安眯了眯眼,凝重的道:
沐子生臉上表情有些平和,心裏早已自信滿滿,慢慢開口道:
“我來明死者為什麼不是自殺,並且給出相應的證明和演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