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謙有些定神,假如真是這樣那後果不堪設想,而且他更有些無力。
趙雨母親搖了搖趙謙,
“老爺,老爺……”
趙謙回過神,
“哦?我想可能煙兒無意間冒犯了黃道長,所以才會如此。”
黃道長,正是那雨泊中死去的道長,趙雨母親自然對他的事很了解,所以更焦慮,
“如果真是這樣,那該怎麼辦?老爺你不是見過那黃道長嗎?不如你去求求情,讓他放過我們女兒。”
趙謙吐了一口氣,打算平靜一下心,假如真是如此他真的無能為力,畢竟他也沒親眼見過黃道長,每次前去求雨的時候,黃道長都是掩藏在那紅布後麵,根本看不清他的臉,所以可以這樣,如果不是在村裏,在外麵可能黃道長和他擦肩而過他都不會認識黃道長。
“這也隻是我的猜測,希望咱們女兒隻是真的受了風寒而導致燒而已。”
到這裏,趙雨母親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然後道,
“我去打一盆冷水給女兒降降溫,你等下就去郎中,氣這麼冷,女兒穿得少肯定病得不清,如果郎中來看真的束手無策,我親自前去那觀音廟中求黃道長。”
趙謙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你先在女兒額頭敷上冷布,其他的交給我。”
趙謙完便準備往外走,而趙雨母親也匆忙去打水,往趙雨房間中去。
依舊濃墨得如同黑夜,此起彼伏的轟鳴聲蕩漾而來,雨沒有絲毫要減退的跡象,趙謙搖了搖頭,雙手放在後背上,顯得更焦急,一方麵是她的女兒還在床上,而另一方麵,按照這樣的降雨量,祁村的安危也受到威脅,兩難自然趙謙很焦慮。
雨還在稀稀疏疏的下著,反正現在幹著急也沒用,不如好好理一理趙雨的到底去了哪裏。
這雨來得太突然,可能四人砍柴還沒下山就下雨了,而半山腰的寺廟就是躲雨的地方,沒有其他任何地方,李石開也沒送趙雨回來,趙謙此刻斷定,必定是在觀音廟遇到了什麼事情,而且事情還很嚴重,所以四人才匆匆分了手。
想到這裏趙謙咬了咬牙,對李石開扔自己的女兒獨自回來感到憤怒和失望,但此刻不是追究李石開的時候,而是他的女兒和這好像不會停的雨為重任。
“黃道長?”
趙謙突然有些喜意,心想,那黃道長既然能求雨,那也能想法止住這雨,他決定要獨自前去那半山的寺廟找一找黃道人,祈求他講這雨止住了,然後再寬恕一下自己女兒的冒犯。
趙謙一手捏拳,平擊到手掌,就這麼辦。
不過這黑黝黝的讓他的這想法有些搖動,這雨太大了,貿然出去會出什麼危險,所以目前他也隻有等,等那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