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卯寅咽了咽口水,麵對肖安,那可不比黃波,他眼光回避了一下,然後慢慢起床,才道,
“你們頭重之事的確與我無關,我早就喝醉了,所以不可能在酒水裏動手腳,至於半夜起來做什麼,我周卯寅明人不做暗事,所以絕對沒有這樣做,隻能解釋作就酒度數有些大,所以才會如此。”
黃波切了一聲,
“以前我們一喝酒,怎麼沒那種感覺呢?”
周卯寅白了一眼黃波,一路上黃波一直與他作對,這一點周卯寅記在心裏的,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於他,但是肖安在,他也不怕什麼。
“是,酒我們都喝過,但是外麵的酒幾乎用酒精兌的,而這裏的酒是村落的人自己釀製而成,與酒精兌的酒完全是不同的概念,可謂是香醇可口,不過後勁很大,這點肖隊長應該有點察覺才是。”
肖安點頭,這村落的酒的確香醇可口,而且越喝越想喝,所以這是導致周卯寅很快就醉去的原因,這下子肖安也明白,加上冬,喝酒是熱的,睡覺的時候才是酒精揮作用的時候,那時候就會不知不覺的移開被子,遇涼導致有些感冒的征兆,所以才會感覺頭重,不過身體好一些的人,很快就會好了,不會拖太久。
肖安與黃波現在也感覺沒之前的症狀,所以這解釋的通。
“那你去了哪裏?心裏想做什麼?”
周卯寅頓了頓,有些後悔的樣子,
“我的確有了心計,捧月村所有的事情都在一一與我的證實著,所以我想趁你們二人沒有醒來,我去山洞口看看,然後想想以後怎麼進去,結果走在路上,看見白宗庵的燈光,忍不住想去看看,結果看到了那一幕。我永遠的忘不了。”
周卯寅著,耳兩邊開始冒氣的冷汗,腿都還在打哆嗦,所以看到的那一幕真是他無法忘記的。
肖安警覺的望著周卯寅,然後道,
“周先生,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可以嗎?”
周卯寅望了望肖安,再望望黃波,
“真的要嗎?我可不想再想了。”
肖安沉重的點頭,
“,不然我們怎麼找出到底是誰想陷害我們,讓捧月村的人誤會我們。”
周卯寅又咽了一下口水,當時看到的隻有他一人,要不是肖安們前去,可能他現在還在那裏,所以他的嫌疑很大,他必須才是。
周卯寅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然後慢慢道,
“我看見了它,不是人,而是魔鬼,他正在分屍,而且還看到了我,我想即便當時我逃過一劫,也許也或不了多久了吧!”
“分屍?你是斬腰?”
肖安繼續疑問,因為他後來到過現場。
“沒錯就是斬腰,一刀一刀的斬。太瘋狂和恐怖了,所以它絕對不是人,是惡魔,是惡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