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紮哈想了想,然後道,
“行,我這就和他們,那周先生和黃先生有沒有什麼想的呢?”
白紮哈目光投向他們,周卯寅想了想,然後道,
“這樣吧,我和肖先生守上半夜,然後你和黃先生一起,最後的不變化怎麼樣?我在家幾乎前半夜都睡不著,然後後半夜才睡,如果突然讓我起來的話,我可能會不習慣,中途睡著了。”
周卯寅完露出尷尬的樣子,不過的確沒錯,他這種研究玄學的人,都喜歡入夜開始,然後過了十二點才睡覺的,這是一個方麵,而另一個方麵他不想與黃波一起。
周卯寅與黃波有些意見不一樣,而且黃波對周卯寅很有意見,所以肖安也覺得他們兩個不適合如此,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兩個人分開。
肖安望了望白紮哈,然後道,
“這個白族長怎麼看,我覺得沒什麼問題。”
白紮哈望了望黃波,然後眼睛一亮的點了點頭,
“也行,既然周先生要守前半夜,那就守前半夜,其中我還擔心他們不知道怎麼和我們兄弟們交流,這樣安排的話,我可以去叫他們,這個行,黃先生怎麼看。”
黃波不知從哪裏來的一根枝條放在嘴裏,無所謂地道,
“我沒意見,你們安排。”
黃波著,然後目光望了望白紮哈,白紮哈繼續道,
“既然這樣安排了,那我就和他們一下,如果黃先生想和他們話也行,我就先睡下了。”
白紮哈用他們特有的需要對捧月村的三個青年男子著,然後一會兒,四人就慢慢起身對他們告辭睡覺,現在大概才七點鍾,然後到一點就可以多睡那麼一會兒,不過也還可以的。
肖安對這個沒什麼想法,相對而言如果這時候讓他睡覺他是睡不著的,所以才這樣安排,黃波見他們慢慢散去,然後道,
“肖隊長,周先生,我也前去休息了,這前半夜就勞煩你們了。”
肖安點了點頭,然後道,
“去吧!”
黃波起了身,往另外一個帳篷而去。
眼望這隻有肖安和周卯寅二人,肖安點了一支煙,然後周卯寅也要了一支,火花在他們的眼中一閃一閃,那火苗肆意的舞動。
肖安先開口的話,他客氣道,
“邀請你來,然後受這種罪,真是挺不好意思的啊,周先生。”
周卯寅回笑著,點上煙,很不嫻熟的抽了一口,然後道,
“哪裏哪裏,肖隊長客氣了,我們這種為了研究的人,就是怎麼寒地凍,艱辛刻苦都不怕的,既然我選擇來就不怕這些,所以以後肖隊長還不要這般客氣才是。”
肖安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