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抽出腰間的刀,然後做出防備的姿勢,望著周圍,周卯寅則也如他一般,但是並不是特別凶悍。
肖安與他們一起打水,二人並沒有想到,不過此刻的白紮哈手中的持著刀,然後腰間掛著兩個水壺,一個自然就是那個男子的。
肖安也如此,黃波在中間,手裏拿著的是水壺,如果三人生突然情況的話,都有一個保障。
肖安不太會使用刀,不過想要輕易取他的命,怕是有些困難。
走了那麼幾分鍾,終於看到水流,水流清澈見底,好似很甘甜的樣子,而且其中有些石頭,裏麵有幾尾白魚慢慢而過,頗有一些詩情畫意感。
白紮哈將砍刀放在一旁,蹲身打水,然後一邊道,
“這個水流可以是森林的生命之源,雖然路過山林,卻始終清澈見底,即便偶爾有落葉飄過,也好像落入大河,所以此水也是神奇,從來沒有枯葉的味道,很甜爽,要是用此水來釀酒,一定酒更香甜。”
黃波瞄了瞄著流水,也就那樣,看起來是清澈見底,但是猶如一條溪,並不寬廣宏大,所以裏麵也就魚蝦的樣子。
“白族長,不是之前你這森林之中恐怕有鱷魚出沒嗎?看這樣子,並不是可能出現鱷魚之處。”
白紮哈繼續打水,然後笑了笑,
“這種支流怎麼可能有鱷魚,鱷魚生活在河之中,至少水深一米多,寬度要有五六米這樣,往後麵會遇到,但是因為危險,所以我們必須趕時間過,不能停留打水,這也是我為何要現在打水的緣故。”
白紮哈完,水壺也已經灌滿,然後拿刀起身,到黃波打水,黃波並沒有防身之物,所以直接蹲下去就行,不過再這之前,他先捧了兩大口喝下去,頓了頓,
“阿!真的是清爽甘甜,好水。”
肖安和白紮哈在一旁幹笑,然後肖安問道,
“剛才聽白族長的意思就是我們還要經過一條河流,然後裏麵可能有鱷魚出沒?”
白紮哈望著肖安點頭,
“可以這樣,所以後麵的路上依舊是危險重重的,暗地裏還有惡魔與我們作對,所以我們這次之行真的是凶多吉少。”
肖安點了點頭,此時的黃波已經灌滿水壺,然後起身,肖安拿出腰間的水壺,也準備蹲下,然後刀也放在旁邊。
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後利用才灌水壺,不時就滿了,肖安在離開之時還手捧水洗了一下臉,清醒一下自己。
然後三人穿過一些樹木,慢慢回去,隻要人與人在一起,那就不會出現什麼情況。
三人回來,周卯寅與那青年男子也就放下了手中的刀,兩人也很安全的樣子,也許他們其中沒有過一句話,因為聽不懂彼此話語的緣故。
肖安將周卯寅水壺給他,他打開喝了一口,如同飲酒般的享受。
五人也就繼續出了,今日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