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紮哈直接否定他的法,
“不,這裏可以是經過了上千年的洗禮,而且還是平坦之地,是不可能存在落石的,要有鬆散的石頭,早就在河底了,所以可能是其他生物。”
是啊,經過上千年的滄海桑田般的變化,石頭早已經固定下來了,如果完跟的有什麼石頭的變化,那就是經過一些衝刷,然後形成鵝卵石。
不過經曆上千年不一定也真的能形成固定的河流,比如有些中部地區,因為流經黃沙,黃沙非常容易流動,所以不能形成固定的河流的。
但是這是森林之中,擁有原始森林之稱,然後裏麵的大樹可以有些生存上千年的,自然不會有如此的變化,那白紮哈的法是正確的。
大家都聽著白紮哈的法,依舊豎著耳朵再聽聽看能不能聽到這種聲音,然後除了一片平靜之外,還真的什麼都沒有。
這麼一段插曲,可是讓他們心裏有一層陰影,因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他們此刻最怕的那自然就是水中之獸,鱷魚。
大家都各自平複著自己的心情,隻有肖安還在嚴肅的聽著水聲,水流並湍急,甚至感覺還是死水潭一般,要不是看見有些波光流動,都感覺是死水了,不過還好並不深。
大家都望著肖安莫名其妙,剛要話,然後肖安“噓”了一下,並且一隻耳朵側著聽水麵。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然後聽聽看是什麼。
“噗通,噗通……。”
聲音一個接著一個,而放眼望去,似乎水麵激起了一層層的漣漪。
大家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那聲音自然是有東西進入河裏,而且聽動靜和觀察湖麵,體格還不。
大家都大口呼吸著,很明顯心跳加了不少,要不是白紮哈的快些提醒,不知道他們現在遭遇了什麼東西,或許已經成了水中的亡魂了。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鱷魚這類的,反正不是水生動物,幾乎都是不敢下水的,即便是大象也不會在冬下水,即便他們皮厚。
而且根據觀察看來,可能這些鱷魚的體格不是一般的大,一口就可以生吞一個活人吧,不過鱷魚都喜歡撕裂來吃,所以如果來個鱷魚逮人的話,也許場麵會十分血腥和恐懼呢!
肖安道,
“剛才多虧了白族長多個心眼,要不然現在的我們無法想象,早已經入鱷魚口中了吧!”
周卯寅就像沒魂一樣的點了點頭,
“是啊,要不是白族長知道的多,恐怕我們……。”
還沒完,他就又咽了咽口水。
白紮哈望著他們道,
“不,是因為黃先生,他的話提醒了我。”
黃波搖了搖頭,
“不不不,巧合而已,也許是我們幾個命生得好,所以不該死。”
大家都點了點頭,生命這種東西,似乎從一出生就已經注定,是怎樣死的,然後平凡的人類是無法改變自己接受生死的現實的,如果能那就是通過藥物多活兩年,然後去見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