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卯寅收回手中的銀針,然後湊在眼下仔細看起來,不禁咂舌,這銀針的頭部已經慢慢變黑,而且並不是因為骨架是黑的緣故。 WwW COM
周卯寅看了看肖安,再看看銀針,然後道,
“肖隊長,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了,我們看到的那個黑色的流淌之物,含有強烈的劇毒,毒性非常的恐怖,簡直無法想象,所以還好當時我們沒有來,這時候想起來還算撿了命了,隻是可惜他了。”
肖安也看著周卯寅手中的銀針,然後他也觀察到了,雖然他不懂用銀針,但是這點概念意識還是有的,他明白現在這具屍體上可以是布滿了毒素,所以他們還要十分心的處理這屍體。
“可以明確知道我這是什麼毒素嗎?”
肖安著,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很明顯他十分在意這個,畢竟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黑色的東西再出來的話,他們得有一些解決方案才是,不能總是等著它消失了才能離開,或者進去。
肖安著目光望向那青草之地,的確是壤之別,感覺這裏是青青草原,而外麵就像一地堆滿屍的荒蕪之地。
不過肖安一路而來也知道,越靠近這個地方的時候,屍體數量明顯在減少,直接到達這個地方的時候沒有了其他的屍體了,除了眼前這還有些新鮮的黑色屍體,不過話出來,這周圍的泥土或者石頭之間夾雜著黑色,黑白相交的,如同一顆顆的煤球一樣的,肖安之前還疑問那是什麼。
隻不過雖然有,但是不明顯,所以那由叢林黑寡婦構成的黑暗之河才會如同黑色的口子般的那樣明顯。
周卯寅收起了手中的銀針,然後才頗有意味的道,
“不知道,你以為我是你們偵案人員的法醫,隨時就可以知道什麼毒,即便是你們的法醫也要一定的時間才知道這個是什麼毒,而且這個地方古怪得很,是什麼毒也許他們檢驗出來也不一定認識,甚至資料裏麵都可能沒有。”
肖安也覺得自己很猴急,而周卯寅的也是實話,現在的社會就是依靠著科學的力量,手術刀什麼的,周卯寅這套手法已經很少見了,並且在外麵的社會講究的是證據,不僅僅知道是毒,還有知道是什麼毒,什麼地方住有這種,通過取證什麼的,反正挺麻煩的。
在這裏這個不屬於別人蓄意謀殺,也不屬於人故意謀害的,而是親眼死在肖安眼下的,隻要知道是狠毒的東西就行了,別的東西知道了也不能怎麼樣。
肖安自己嚷嚷道,
“是啊,這麼古怪的地方,跑出什麼不知道的東西來都不奇怪。”
隨後他笑了笑,然後看了看瀑布已經四周的峭壁,並且回頭看了看白紮哈他們,他們目光一直聚集在他們身上,而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半都沒有什麼動作。
肖安給了他們一個手勢,白紮哈與拉爾人還有黃波才慢慢靠近,白紮哈越靠近,感覺心裏越沉重,最後一個陪伴的同村人,並且也是自己昔日當手足的兄弟,心裏不免又有一層的陰霾,不過不管怎樣也要看看他最後一樣,哪怕如何的恐怖他也會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