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聽起來就像下詛咒般,而且當年李定國捉過幾個西域蠱師,所以這個森林的各種神秘文化,可以是魚龍混雜耐人尋味。
周卯寅繼續著,
“一個精通降頭的巫師,可以遠從千裏殺害人,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甚至以置人死地的方式,實施報複行為,這樣起來還真有點鬼神之意,不過這個是真有記載的,並非我自己瞎編的。”
黃波也加入這個話題之中,
“那你的意思就是殺人於無形之中?如果誰會降頭術,想要報複誰誰誰,那樣隻需要在千裏之外就可以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周卯寅回答道,
“沒錯,就像茅山道法裏麵也有一種,辮草人然後下詛咒,然後尋找要實施報複的那個人的頭,或者是氣場用品放在草人上,讓他幹嘛他就幹嘛?一般用來懲罰壞人,還有就是控製一些僵屍這類的。”
關於僵屍大家都沒有看到過,但是湘西趕屍可是聞名與遠近,這一點雖然有質疑,但是反駁不了。
肖安深思著,感覺這個世界真是奇怪,然後繼續問道,
“沒想到下降頭還能牽引這麼多。”
“不僅僅如此,剛才的隻是一些概念上的模糊東西,其實下降頭仔細來,還是挺讓人大開眼界的,隻不過現在講真的有些不合適。”
周卯寅著,又環顧了一些四周的白霧,白霧並沒有要消散而去的樣子,感覺更詭異的籠罩了一層。
肖安也是環顧著四周,這個白霧總讓他心裏癢癢的,不僅僅是可怕這白霧裏出現什麼,而且還有這白霧消散過後他們又能看到什麼,或者還能找到之前他們想要找到的東西嗎?
“反正現在也不能離開這個地方,既然了就繼續下去,別吊人胃口。”
話的是黃波,明顯他有些不滿,才剛剛了解了一點神秘的降頭術,誰知道又不講了,這可不是一個理。
周卯寅頓了頓,眉頭緊鎖,這黃波對這個邪氣的事情感興趣?不過本來Z縣也是一個神秘的縣,特別是那鳳翅街真的是讓人心聲許多想象,但絕大多數都是鬼神之類的。
周卯寅無奈,隻得繼續講,
“降頭術分種類的,分別為“藥降”、“飛降”、“鬼降”三種類型。”
“其中“藥降”是一切降頭法師必須學習的第一個步驟,至少我也過,它和我國苗疆一帶所盛行的“放蠱”非常相似,苗疆一帶的苗女將毒蛇、蜈蚣、毒蜘蛛、青蠍子、癩蛤蟆這五種最毒的蠱類,同放入一個壇子中,任由它們在裏麵互相攻擊、咬食慘殺,等到最後都死光,而且糜爛幹燥後,研製成粉末,這就是所謂的“蠱毒”,將蠱毒下在欲害的人身上,可以使人精神錯亂、癲狂,產生強烈的幻覺,或者**疼痛難忍,以至於死亡。”
“藥降和蠱一樣,南洋地區的的土著女子,就常用藥降來對付負心的情人,為了防止對方欺騙她們的感情,違背答應回來迎娶的承諾,於是在對方離開之前,將藥物落在食物裏,讓對方將混有藥物的食物吃下。如果對方遵守約定回來,土著女子會拿解藥給他服用;對方若是變心而毀約,降頭藥即揮作用,使其全身腐化、潰爛而死亡,因此,也有人利用降頭藥來威脅控製他人,使對方完全聽命於他。
“拉爾部落應該不會如此,不過許多武俠之中就會提到這種,而他們選擇的是丹頂鶴,其實與這種放蠱行為無兩樣。”
肖安在一旁自言自語道,
“原來蠱術都有女子還有愛情有也許多關聯,不過作為女子為了挽回自己的愛情如此對待她們的丈夫,這種行為固然感覺有些殘忍,不過她們也的確是可憐的。”
周卯寅有些笑意,
“所以在西方有些巫婆都是女的,她們心腸歹毒,正是與這種息息相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