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紮哈一隻手搭在肖安的肩頭,此刻白紮哈感覺肖安的肩膀其實並不寬厚,而是有些單薄的感覺,雖然看起來肖安一直一股堅毅而永遠不會倒的樣子,其實他也是普通人。
對於肖安這邊,他這麼算一個人了,周卯寅的消失,黃波的離去,以後得路得他一個人去走了,但也知不知道他能繼續下去,大概是無法繼續下去了,一個人怎麼堅強與剛毅,生活在繁華的城市之中至少是安全無事的。
而生活在叢林之中,是處處有的危險,也許一個不注意就會喪生的,所以即便肖安怎麼厲害他也隻是普通人一個,並非惡魔,也並不是在森林中獨自生活的人。
如果他能一個人來這種地方,當初就不會找周卯寅,同時也不會與黃波一起,那也許就不會生這一切了。
也許命運早就被上安排了,每一個階段會生什麼事,那自然會生,並不是我們能主宰的。
白紮哈背對著清風,露出一個久違以來的最暢爽的笑容,似乎那前麵的黑色東西,並不是什麼怪物,或者不是什麼神秘的東西,而是希望般。
兩個人在拉爾人的目光下,徑直的走向那似乎散著詭異氣息的黑色東西,他們表情幾乎都凝固住了,是不敢相信,是震驚,還是同情淒涼,或者還是羨慕,這個隻有他們知道。
或者此刻對於他們拉爾人而言,那兩個明知道可能危險而直接麵對危險的兩個人,才是真正的的英雄,才是他們拉爾人真正的信仰,此刻那似乎一直沒有笑過,一直嚴肅的拉爾酋長之子都未知有些動容,他眼中略過一絲光,然後暗淡下來,拉爾戰神的血液似乎對於他而言就像空談一樣,哪裏像那兩個人,直視危險,不逃避。
清風為他們送路,一直灰色的空此刻也就像變了臉色,有一股金黃的光灌過他們的頭頂,然後照耀在這片異常之地上,地上的青草都泛著金光,而兩個人的背影在陽光下感覺更高大,似乎融入了太陽光之中,或者那太陽就是他們一樣。
他們已經完全掩蓋了黑色的詭異,而是散著自己的光芒,一切如此的安詳與平和,平淡卻又感覺悲壯無比,但願他們是好運的,那黑色的東西裏麵真的沒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二人在拉爾人的目光之下靠近了黑色的東西,而那黑色的東西卻不如那光芒般的溫暖,而是散著詭異的寒冷,似乎裏麵就是冰塊一樣。
對於黑色來都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無論是一個身穿黑色的人,或者是每一的黑子,都是神秘的,而此刻的黑自然黑人心裏一種不安詳的感覺。
肖安望了望白紮哈,然後對他道,
“好了,白族長陪我到這裏就行了,我自己前去看,如果裏麵這麼有什麼,那你就趕快些走來吧!”
肖安著,還不忘露出一個笑容,然後轉過身臉色就完全變了,變得非常嚴肅,就像一個明知要死而不退縮的勇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