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李定國真的是惡魔,那自然原來的身體才是裝他力量的最好器物,但是身體已經壞了,那自然要找新身體替代,這就像鬼上身一樣的,這自然而然是迷信的法。
它的莫名出現讓人費解,肖安伸手動了動屍,屍的腦袋突然掉了下來,肖安確定以及沒有用力,當腦袋掉下時,他心裏都是微微一顫。
當年磨盤山一戰之後,死亡穀的戰役的是拉爾部落參與的,他們將李定國的級取下來,所以李定國才死的,這個不論是周卯寅,還是拉爾部落都過,所以眼下這具屍骸離是李定國的屍可能性更多了幾分。
“肖先生,你確定這就是惡魔李定國的屍嗎?”
白紮哈再次詢問道,眼中多了許多的質疑,同時也多了許多的空洞與畏懼,對於李定國他還是畏懼的。
肖安若有所思的望了望白紮哈,然後點頭道,
“不是太確定,大概有七八分的把握,既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地方,此事的確很蹊蹺,但願不是。”
肖安看出了白紮哈的顧慮,所以才會這樣,實話肖安自己真的沒什麼,雖然什麼都經曆了,但是關於惡魔的法,他始終不信,就是不信。
白紮哈咽了咽口水,然後木訥的道,
“既然如此,那可能真的是它了,難怪周先生會突然消失,難怪黃先生變成那樣,也許我們真的逃不了這裏,他來了。”
白紮哈完,目光投向穹,一片灰色看不到一點藍色,或許他們真的被黑暗籠罩住了,無法脫離。
此事的空氣與地麵格格不入,空氣是異常的寧靜,而寧靜之中又多了些許的躁動,那是人們內心的不安。
地麵的青綠色的,那是生命的顏色,對於感覺快要死的他而言,此刻所有的顏色都是黑白的,也許地獄也都是黑白的。
到周卯寅與黃波,肖安眉頭皺起了,的沒錯,肖安是不信鬼神,但是周卯寅的失蹤,黃波的神經紊亂,這一切表明著這一切都是不同尋常的,都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到底是什麼,肖安搞不清楚。
白紮哈依舊木訥,然後似乎雙腿不聽使喚的跪在了原地,這一刻的他似乎頹廢了不少,老了不少,悲涼了不少,他似乎是覺得生命也許真的走到盡頭了,就像黃波之前逃離時嘴裏的,
“惡魔來了,所有人都得死,都得死,哈哈哈……。”
白紮哈還保持著一點理智,沒有精神紊亂,在這樣的壓力下他無力抗爭,無力與那惡魔對抗,他認輸了,他沒我了之前的傲氣,他就想大敗的士兵,眼中全是渴望與無奈。
肖安此刻也不知道怎麼去,他相信經曆了這麼多,白紮哈心理的那根弦斷了,真的斷了,那自然已經承受不來,其實每個人來到這個地方他們的心弦都繃得很緊,隻不過是不知道何時斷而已。
黃波,白紮哈,已經這樣了,那後麵的人也就不知道怎樣。
拉爾人還在繼續手裏的工作,雖然他們時不時望著這個方向,但是一直在進行著,似乎在與生命的時間作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