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白霧之中,死亡穀似乎與祁村有些息息相關的關聯,而這些關聯是否成立,肖安自己也不得而知,隻不過這樣推理在一條線上來,肖安已經很滿意,並且對自己的想法已經很肯定了。
死亡穀一個大霧彌漫的地方,這些霧來自何處,不得而知,而祁村與這個死亡穀的氣候有些相似之處,這是肖安所想的。
早在來這裏之前,肖安已經查閱過資料,對於祁村的資料還真的是寥寥無幾,甚至除了周卯寅提供的對於這個神秘之處的推論之外,還真沒有,所以這是一個很難的點。
周卯寅的結論中提到,這個地方有一個龍穴之地,是所有龍脈聚集的地方,可以是與世隔絕,正常人無法找到,對此周卯寅才向往著來到這個森林,結果卻遭了肖安不知道的意外。
肖安在想如果此刻周卯寅在這裏那就肯定好的多,而且在隨筆之中也已經提到過,關於祁村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所以隨筆的內容與周卯寅的結論不謀而合。
而這個傳中的祁村此刻就要快浮出水麵,肖安不得不有些興奮了,不過興奮的感覺很快就消失而去,因為他一個人能做什麼。
並且話又回來,既然死亡穀與這裏有些密切的聯係,那三四百年前的李定國對這個祁村應該是有察覺的,但是他沒有提到,後麵的書籍之中也從來沒有提到過。
不過肖安很快就又想通了,如果那麼容易被人找到,那關於祁村的神秘就會給一個大大的問號。
而且當年的李定國可是隻在這個地方呆了幾年或者十多年而已,對於這裏的神秘的拉爾部落當然就像一陣硝煙而已,很快就散了。
拉爾部落可是在這個森林可能已經擁有上前麵的曆史,而且肖安更是確信拉爾部落從上古時期一直生存到了現在,拉爾部落對於祁村人民的行蹤都已經不得而知,那僅僅的李定國又怎麼可能發現他們的蹤跡。
在拉爾部落之中,神秘的拉爾長老過,祁村與他們有過一些交易,而是早在三四十年前的事情,對於他們的行蹤隻能用神秘與詭異來形容,不知道他們從何而來,我不知道去到何處,所以幾千年的流傳都不知道這神秘的與世隔絕的地方,那李定國不知道也是在清理之中的事情。
對於祁村與拉爾部落的交易,早在隨筆之中已經提到過一些內容,而且隨筆之中也過這個村落已經有千百年的曆史,既然能生存在那種戰爭時期都無人知曉,可見之蹤影實在讓人難以琢磨的,這就成了李定國找不到他們的緣故。
或者李定國本來就不知道了有這麼一個神秘村落的存在,而且當年的戰鬥之中,並沒有影響到祁村人的生活。
這樣來的話,那祁村豈不是就像一個不存在的地方了嗎?也許就想肖安之前想的,這裏是一個位麵空間,而那些不知名的屏障隔絕這拉爾部落,死亡穀,還有祁村的存在,這樣一來,那也得過去。
對於隨筆的內容,的確是肖安破案的關鍵,那死亡背後的真相到底如何,似乎會在隨筆之中提到,但是他的對手太狡猾,直接控製了寫隨筆的人的自由,並且讓其停止動作,然後給予他們很大的困難。
對於這種困難,肖安很樂意接受,隻不過眼看這個神秘的死亡穀他們都似乎走不出,那關於祁村的地方,又怎麼達到,關鍵是肖安此刻就是自己一個人,自己獨自一個人而已,他所有的動作都有限,對於森林的認知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對於黃波和周卯寅兩個人的變故,他心裏很是惋惜,自己以後的動作如何是好,然後回去又如何交代。
不過也許這也是好的,正是因為這樣,他就可以不用顧及什麼,獨自行動,不需要很誰商量,然後直接獨自一人去尋找傳中的祁村。
望著身心疲憊的拉爾人,他已經不渴望拉爾人還能給予他什麼幫助,此刻他可以算自由之身,即便脫離這個團隊也不能怎樣,他可以無拘無束,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他不再拖累這個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