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又開始蔓延起來,將外麵的荒蕪與青草分割開來,之前的那輕鬆又消失全無了,對於這個神秘的地方,還真沒那麼容易讓他們離開這裏,對於黑色的恐懼,他們還是不敢冒犯的。
不過看到這裏的話,也不知道當時的黃波可否安全的離開了這裏,他那喪失理智的行動,也許早已經不把這個看在眼裏,而是直接跨過,然後被湮滅在裏麵吧!
黃波的離去自然也是凶多吉少,這就像莫名消失的周卯寅一樣的,肖安已經沒有任何想法再去尋找周卯寅了,這個地方就那麼大,並不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而是一眼可以看清楚全部,自然而然,這周卯寅的消失已經成了離奇的事故了。
所有人的腳步已經開始緩慢下來,那如同黑色的湖流動起來,上麵還冒著黑氣,就像地獄之湖一樣。
所有人眼神一暗淡,險些就差直接跪下來了,還是那樣,麵對死亡的時候,所有人心中都是畏懼的,肖安此刻也如此。
如若在戰爭的路上所有人豪情壯誌,明知道去死,還精神抖擻,可是在勝利快要到達的麵前,誰都想去享受勝利背後的利益,無論是榮耀還是財富,或者的平淡一點就是和平。
其實誰也不想去死,這是最簡單的法,但是在無法抉擇的時候,隻好正式死亡,當快要結束的時候,那無法抉擇就成了一種懦弱,不想死,想要後麵的和平了。
肖安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他之前所想的一切,還等著他去證實,反正已經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們都知道那黑色的東西還是需要時間的等,隻有等待才會過去。
不然也許所有人過去那都是死,沒有價值的去死,那是不值得的。
肖安看了看白紮哈,他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又表現出來,一路出來,他都似乎是這個樣子,他心中始終堅信他們不會輕易離開這個地方,一定會付出代價,血的代價,哪怕沒有白霧的籠罩,那黑色也是讓人窒息的。
肖安偏過頭,不再去看他們,而是沉思著自己的,當初捧月村的青年男子就像聽不到任何聲音,然後衝向那黑色,可是黑色並沒有主動向他發起攻擊,而是在他揮刀之後,他是跑到黑色中間的,而且也並沒有往他們前進,而是一直在原地鋪開。
所以肖安在想,也許那黑色並不是主動攻擊的,而是當人自動前去的時候,等於自投羅網那樣,而不是早就做好準備的。
所以肖安想的事情是,他也想看看這黑色東西的廬山真麵目,雖然有些冒險,但是還是可以前去看看的,如果看見那黑色東西攻擊向自己再撤退回來。
那黑色東西的速度並不是特別快,所以他想他有時間回來的,想著他的腳步就沉重的望前麵邁了起來,而所有人看著他的動作,都有些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