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火星子的緣故,所以肖安不敢確定那到底是突然的花光,還是因為大風吹起的火星子,因為一閃就過的東西,自然而然都不太清楚,除非是那火光再次亮起。
白紮哈若有所思的望著肖安剛剛看的方向,一片漆黑,其他的還什麼都沒有,所以白紮哈也沒有多問,而是警覺的望著肖安,似乎期待什麼事情發生,而又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種畏懼。
儀式還在繼續著,所有拉爾人都是閉著眼睛的,他們並沒有察覺那山脈之上突如其來的微弱火光,同時那轉瞬即逝的火光肖安都沒有看清楚,更別其他人了。
肖安搖頭,以為自己看錯了,或者心理壓力大,而他轉過頭的時候,發現白紮哈在詫異的看著自己,他心裏也是一驚,怪不舒服的。
而白紮哈察覺肖安發現自己,臉上是一陣熾熱,便慢慢轉過頭,顯得有些尷尬。
轉眼之間,拉爾大長老睜開眼睛,隻見手中的白紙直接放在瓶子上,那好似發著幽幽的暗光才全部暗淡下來,周圍的人一片唏噓,或者頗為興奮。
其中興奮的人不僅僅是拉爾部落的人,自然還有白紮哈,眼望著惡魔力量再次被封印,那他們村落的安危也就得到緩解,自己也算是為了村落鞠躬盡瘁,也算是對得起村落所有的人,他可以沒有多少負擔回去了,哪怕是失去了那麼多人,但目的達到。
拉爾長老深沉的環顧了一下四周,並沒有那種興奮的感覺,相對來比之前更沉重端莊了不少,目光凝冽,審視著所有人,然後嘴裏如同大山之間的蒼莽與壓迫感的著些什麼。
拉爾人聽著,從那興奮之意,再度轉化作凝重,因為剛才大長老所的是,雖然惡魔之力暫且算是封印住了,但是對於善後的工作更為重要,那就是找一塊風水之地,將瓶子徹底埋葬下去,再到周圍布置一些陣法什麼的,聽起來還有很大的工程沒有做,他們自然興奮不起來。
如果隻是簡單的一場法事就能將他們口中的惡魔之力解除的話,那是不是過於簡單了些,而且惡魔就不會如傳之中的那般恐懼了。
白紮哈將長老的意思告訴於肖安,然後再繼續道,
“肖先生,三日期限你已經回來,我想這些善後的事我就不參與了,直接回捧月村,給我的族人們一些交代,至於你的事情,你再三斟酌吧!我沒有力氣和心思再去與你同行,希望你能諒解,同時也誠懇的對你一聲對不起,我食言了,沒有陪你去祁村。”
白紮哈著,還低下頭,就像一個知錯的孩子,同時語氣之中全是無奈,男子漢大丈夫本不該食言,而自己食言了,自然很是愧疚。
肖安搖了搖頭,有些複雜的望著白紮哈,然後慢慢道,
“白族長已經盡力了,接下來的事情由我一個人去解決就行了,這一路得到了您的照顧,我才是真的麻煩你了,你不用和我對不起,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
白紮哈緩緩抬頭,然後又低下頭嘴裏歎息著,眼前的肖安在他眼裏無比的高達,他心裏佩服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