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身衝洗一遍之後,泡在浴缸之中,流光和月火相對而坐,而月火此時正眼角含著淚水的瞪著流光。
“就算你這麼,但這也不是你可以肆意揉搓的理由吧!啊……這下子,對蠟燭澤君的愧疚感越來越重了啊。”月火著著便突然一臉失力的將下巴和嘴巴慢慢的沉到了浴缸之中的水麵之下。
相信蠟燭澤會原諒你的。
流光差點就將這句話脫口而出,幸好及時反映過來,將這句話吞了下去。
不然的話,恐怕月火會直接暴走的吧。
“嘛,一回生二回熟,想必這次感覺上會更加舒服吧,順便一提,我在揉的時候,思想可是很純潔的。”流光強行解釋道。
“嗚哇,突然感覺好懷念從前的流哥。”月火一臉嫌棄的看著流光道。
“抱歉咯,你口中所謂的以前的流哥可是在紳士之路上一去不複返了哦。”流光攤了攤手道。
於此同時,流光聽到了玄關處大門被打開的聲音,恐怕是帶著火憐外出去神原家介紹的阿良良木曆回來了。
緊接著,流光便聽到了從走廊以及前往二樓的樓梯上傳來的阿良良木曆的腳步聲。
之後,流光是被手中的溫軟給驚醒過來的。
看著將流光的手放在她自己歐派上的月火,流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什麼。
“唔,果然還是這個樣子才能回過神來嗎?流哥果然變得跟曆哥一樣糟了呢。”月火歎息道。
“不,我剛剛隻是聽到了曆君回來的聲音而已。”流光解釋道。
“咦?曆哥已經回來了嗎?”月火的表情頓時一驚,“那麼,火憐也……!”
“不,隻有曆君一個人的腳步聲,沒有火憐回來的聲音,大概是現在應該還在神原家吧。”流光一邊站起來一邊道。
“等、等一下,不要突然站起來啊!”月火突然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然後手指之間的空隙卻大到足以讓她那一雙眼睛清楚的看到自己眼前的景物。
“好大……”
最後還是驚呼了出來。
“……時候在我幫你們洗澡的時候又不是沒有看到過,有必要現在這麼震驚麼。”流光一臉無語的看著雖然滿臉通紅到耳朵都跟著發紅,但仍然虛掩著自己的臉,而露在手指外的眼睛卻瞪得非常大的月火道。
“根本就已經不記得了!”月火自暴自棄的將自己的雙手放下,然後瞪著流光。
滿臉的紅暈讓她顯得稍微成熟了一些。
“那種時候的事情,早就已經記不清楚了啊!”月火怒視著流光道。
“那麼,原本在你胸前存在的傷疤也已經不記得了嗎?”流光突然道。
曾經聽到時候的火憐以及曆君提起過,月火胸前的那道傷疤的事情。
因為被卷進了麻煩的事情中,而從校舍的頂上跳下來,結果雖然沒有出大問題,但是在跳下來的途中,有一處被卡車車棚框架劃傷的傷痕便留了下來。
不過,現在已經消失了。